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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从边冒头,村头的唢呐声响起。

陆星河听出来了,这是《大摆队》,专门用于婚庆喜事,以前他听孙爷爷吹过,他也学过,但如今都忘得差不多了。

走到庭院,只有五姐跟学姐在喂鸡,舅舅跟舅妈,还有学姐的母亲都没见踪影。

“学姐,舅舅他们呢?”陆星河走到苏清梦身旁,轻声问道。

“他们去帮忙了,我们不用去,等新郎新娘过来过去吃酒就校”苏清梦微微张口,声音平淡。

“那我们去看看总可以吧。”陆星河抓过一把玉米,一把洒下。

对于他这个举动,苏清梦自然知道什么意思,想要快点喂完鸡好过去。

三人走出庭院,往村头方向走去。

此时村头已经人山人海,忙碌的大铁锅一锅一锅炒出美味的菜肴。

陆星河看见李严的身影,c位大厨。

舅妈跟学姐的母亲,则是在帮忙洗菜、摆桌,就等新人过来了。

三人走到旁边的庭院中,站在一旁观看。

李叔家门口摆放着喜庆的花篮,一条红毯从门口铺到路口,旁边还有几个屁孩,穿着得体,安安静静的坐着,脚下还放着一些礼炮。

“你们,会不会有闹婚礼的环境啊?”陆灵清声道。

“应该不会吧。”陆星河也不确定。

最近网上很多闹婚礼的视频在流传,有些低俗得让人看着都生气。

更多的还有一些,把婚礼变悲剧。

陆星河觉得,闹婚礼也不是不可以,简简单单玩一两个游戏,活跃下气氛就校

可很多人都借着闹婚礼的这个名义,去做一些下流的事情,从而让这个本应该喜庆的环节,变成了耍流氓的借口。

“弟,梦梦,你们结婚的话,伴娘给我一个位置哦。”陆灵清转头看着两人,眼睛一眨一眨的。

“何止你伴娘,我给你上座。”陆星河大笑一声。

苏清梦抿着嘴,笑而不语,并没有反驳陆星河的话。

在她看来,陆灵清可是她跟学弟交集的关键。

要是没有她的话,她跟学弟,或许也不会相见。

给她个上座,问题不大。

三人叽叽喳喳的聊着,抬头渐渐悬挂高头。

三人也从站立,变成坐在地板上,太累了。

前往的来宾也陆陆续续到达,所有人都在等待新郎把新娘接回来。

突然,远处出现车队的影子,黑色的车头上绑着喜庆的花束。

领头车,竟然是一辆迈巴赫。

这让陆星河有点点惊讶。

车队缓缓驶过来,最终停在李叔家门口。

车门打开,新郎下车,并不是传统的西装,而是传统中式礼服。

新郎快速跑到后车,亲自打开车门,然后背对着车门蹲下,新娘从车中出来趴在新郎背上。

新娘也是中式礼服的打扮,头戴着头巾,看不清面容。

陆星河觉得,要是学姐穿上,绝对要美到爆炸。

旁边一些大人开始指挥起来。

新郎背着新娘,走在红毯上,红毯两旁的孩童们纷纷高举礼炮,漫的金色碎屑洒下,落在新郎新娘的肩头。

陆星河没有跟进去观看,但也知道他们在举行仪式。

他注意到,旁边有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竖着大背头,看起来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但他的脸上,也带着比任何人都要灿烂的笑容。

偶尔有几个村里的老人上前跟他打着招呼,他也都会满脸笑意的聊上几句,并且从车上拿出几条大重九给老人。

陆星河也知道了,那辆迈巴赫就是他的车。

看样子,应该也是村里面出去的,然后发达了。

吉时已过,新郎新娘们也结束了礼仪,陆星河三人也找了一张圆桌落坐。

都是村里面的人,除了主家跟新娘家的人,其他位置都是随意坐。

刚刚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好坐在陆星河身旁。

“兄弟,你是哪家的?”男子看向陆星河,轻声发问。

“哦,我是李严家的侄女婿,我叫陆星河。”陆星河语气和蔼的着。

男子眉头皱了皱,显然是在思索李严是谁。

“就是你二太爷家三儿子的大儿子,算是你堂哥的侄女婿。”桌上的一个大妈开口了。

陆星河有点惊讶,这个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而已,感觉就跟李大孟差不多大,竟然是舅灸堂弟。

不过也是,都是一个村里面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关系。

男子有些愕然,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包大重九递给陆星河,“抽烟不?”

“不抽不抽。”陆星河急忙摆手。

“你旁边这位,就是堂哥家的侄女了吧?”男子看向苏清梦。

“表舅好。”苏清梦微微点头。

男子微微点头,目光看向陆星河,这两人还挺般配。

俊男靓女。

而且陆星河给他的总有一种感觉,看起来有些憨厚,可憨厚的外表下,藏着凶狠。

不一会菜上桌,农村的菜似乎来来回回都是那几样。

扣肉、提子、鸡鸭鱼肉,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

中途陆星河跟男子也聊了一会,两人还酌了几杯。

得知男子在读初中后,就跟父母离开了村里,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来。

这次回来,是因为李叔的二儿子跟他关系比较好,两人也算发了。

跨越一千多公里回来,就是为了看一眼发的幸福。

这让陆星河不得不佩服,两饶情谊还真是浓厚。

陆星河又跟他干了几杯。

吃饱喝足,众人都没有散去,在等新郎新娘过来敬酒。

陆星河看见男子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然后倒入阔落、橙汁,然后又倒入白酒、啤酒,最后还把饭桌上的一些汤汁,也都弄了一些进去。

一杯混合的“毒药”就这样做好了。

男子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红包,红包很厚,估摸最少得有上万块。

他把红包,压在酒杯下面,新郎想要拿钱,只能拿酒。

“哥,你这是把新郎往死里整啊。”陆星河调侃一句。

男子摇摇头,轻笑一声,“前几年我结婚,他也是这样整我的哦,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而已。”

这让陆星河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