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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巧妙设伏 暂退追兵

第263章:巧妙设伏,暂退追兵

望风亭的青石板阶下,马蹄声如惊雷滚过空谷,震得阶沿碎石簌簌发抖,连亭柱都泛起细微的震颤。路智刚扶着柳儿挪到亭口透气,眼角余光便扫到远处山道上亮起一片摇曳的火把——那火光扭曲着舔舐夜空,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赤练蛇,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蔓延。“是玄二的残部!”林伯的声音瞬间沉了下去,他手中的乌木棋盘早已重新扣合,指间铁棋子被摩挲得“咔咔”作响,棱角都泛出冷光,“至少三十人,清一色的毒蝎卫精锐,火把排布得整整齐齐,是受过专门追缉训练的。”

柳儿的脸颊还透着病后的苍白,唇色也有些发淡,但握着竹制短笛的手指却绷得紧紧的,指节泛出青白。她反手扣住路智的胳膊,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我不走。你的左肩还插着毒剑的残片,昨夜高烧刚退,独自引开追兵就是去送死。要走一起走,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路智回头看她,银白月光淌过她的睫毛,沾着的细碎泪珠像缀着的星子,可那双杏眼却亮得像淬了火的精钢:“听话,你和林伯先去东侧溶洞。那里有武林盟埋的暗格,不仅有干粮伤药,还有应对毒蝎卫的迷烟和机关图。我引开他们后,会用三长两短的哨声联络——这是我们之前定好的暗号,绝不会错。”

“不行!”林伯猛地将棋盘拍在亭角石桌上,震得桌上的空药碗都跳了起来,火星顺着棋盘纹路溅出,“你左肩的毒刚压下去三成,剧烈跑动只会让毒素攻心。要引开追兵我去,我这把老骨头虽不如你们敏捷,但常年在山里走镖,熟稔地形不,他们也绝不会想到密函会在一个老头身上。”路智轻轻摇头,从怀中掏出个油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玄影手札的副本,字迹虽因仓促有些潦草,却字字清晰可辨:“密函副本你们带着,真本缝在我里衣夹层。毒蝎卫的画像上画的是我,他们的目标只有我。只有我引开他们,你们才能借着林伯这身镖师打扮,混过外围的盘查。”

他将油布包强行塞进柳儿手中,又解下腰间那枚沉甸甸的“蝎”字铁牌,扣在林伯的镖师腰带上:“这是昨晚从玄二手下缴获的,铁牌边缘有玄字营的暗纹,遇到股影卫,亮出来能唬住他们。溶洞入口在第三棵歪脖子松树下,树根处有块刻着‘松’字的石头,搬开就是入口。”话音未落,他突然用力推了林伯一把,力道大得让林伯踉跄了两步,“快走!火把离这里只剩两里地了,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柳儿咬着唇还想争辩,路智却已转身,玄色劲装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下石阶,手中长剑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冷弧。“玄二的狗命我收了!有本事来追爷爷啊!”他的喊声故意拖得又长又傲,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追兵的脸上。山风卷着他的声音在谷中回荡,惊得栖鸟扑棱棱从林间飞起,也成功将那片火把的方向彻底引偏。

“追!给我追死那子!”追兵队伍里炸开一声暴怒的嘶吼,头目是个满脸刀疤的壮汉,右脸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眉骨划到下颌,看着格外狰狞。他是玄二的表弟,昨晚亲眼看到表哥坠入山涧,此刻红着眼眶像头疯牛,“吴大人有令,谁砍死这子,赏黄金百两,还能升为旗官!”三十名毒蝎卫齐声应和,声音震得树叶哗哗作响,纷纷策马扬鞭,朝着路智的方向狂追而去,铁蹄踏碎夜露,溅起满地泥泞。

林伯望着路智的身影消失在山道拐角,狠狠跺了跺脚,立刻蹲下身子:“柳儿姑娘,快上来!老夫的背还硬朗。”柳儿望着那道越来越远的玄色身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却还是咬着牙趴在林伯背上。林伯背起她,脚步迈得又稳又快,玄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腰间的“蝎”字铁牌反射着零星火光,反倒成了最危险也最有效的掩护,朝着东侧山林快步而去。

此时的路智,正沿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羊肠山道狂奔。这条道是他白勘察地形时特意记下的,路面布满尖锐的碎石,一侧是刀劈斧削般的陡峭石坡,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山涧,涧水撞击岩石的轰鸣声在夜空中格外清晰。他的靴底早已被尖石磨破,粗糙的碎石扎进脚掌,钻心的疼痛让他额头青筋暴起,鲜血顺着靴底渗出,在山道上留下一串模糊的血印。左肩的伤口更是像被无数根钢针在扎,玄二毒剑的余毒顺着血液蔓延,让他的左臂渐渐发麻,连握剑的力道都弱了几分。

“子,别跑了!再跑你的毒就要发了!”刀疤头目的吼声从身后传来,带着贪婪的狞笑,“黄金百两啊,够老子在京城娶三房姨太,快活一辈子了!识相的就束手就擒!”路智猛地回头瞥了一眼,火把的光芒已近在咫尺,离他不过三十丈远,灼热的光感烤得后背发烫。他心中冷笑,脚下却丝毫不敢停歇,借着山风的掩护,朝着山道最窄的“鹰嘴崖”狂奔——那里是他早就选好的绝地伏击点。

鹰嘴崖名副其实,山道在此处骤然收窄,最窄处不过三尺宽,右侧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山风从涧底卷上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左侧则是坡度近七十度的石坡,坡上布满了风化的松动石块和干枯的灌木丛,稍一用力就能带动大片碎石滚落。路智冲到崖下,动作利落地从怀中摸出林伯给的迷烟弹,塞进巨石的缝隙里,又从袖中抽出七八枚毒针,斜着插进石缝,针尖朝上,刚好能抵住行饶脚踝——这些都是他在路上就盘算好的后手。做完这一切,他手脚并用地爬上石坡,手指死死抠进石缝,指甲缝很快被磨破,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碎石上,瞬间被风吹干。

“他爬上坡了!快追!别让这子跑了!”刀疤头目嘶吼着策马冲到崖下,却发现此处山道狭窄得连马都转不开身,只能狠狠一扯缰绳,翻身下马,“都给我下来!徒步追!谁先抓到他,赏钱加倍!”三十名毒蝎卫不敢怠慢,纷纷翻身下马,排成一列长队,沿着狭窄的山道向上攀爬。火把的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贴在陡峭的岩壁上,像一串蠕动的蜈蚣,看着格外渗人。

路智趴在石坡的凹陷处,屏住呼吸,连眼皮都不敢多眨一下。石坡上的风很大,吹得他的劲装猎猎作响,夹杂着山涧的湿冷空气,冻得他嘴唇发紫。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像擂鼓般与追兵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还有毒蝎卫们粗重的喘息声,离他越来越近。当第一个毒蝎卫的脑袋出现在他下方十丈处时,路智猛地发力,双手抱住一块磨盘大的青石,大喝一声,将石头狠狠推了下去。

“轰隆——”青石顺着陡峭的石坡飞速滚下,沿途撞动了更多的石块,瞬间形成一场型石崩。大石块如暴雨般砸向追兵,第一个毒蝎卫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一块人头大的石头砸中后脑,脑浆迸裂,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从山道上滚了下去,“扑通”一声坠入山涧,很快就被湍急的水流吞没,只留下一圈转瞬即逝的涟漪。

“不好!有埋伏!”刀疤头目的脸色瞬间惨白,慌忙挥刀格挡飞来的石块,“快散开!贴紧岩壁!都给我稳住!”但狭窄的山道上根本无处可躲,前后排的毒蝎卫挤在一起,只能眼睁睁看着石块砸下来。惨叫声此起彼伏,有的被石块砸中肩膀,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有的被砸中膝盖,惨叫着跪倒在地,立刻被后面的人推搡着滚下山道,摔在下方的乱石堆里,生死不知。短短片刻,三十饶队伍就乱成了一锅粥。

路智趁机从石坡上滑下,动作快如狸猫,手中的长剑如闪电般刺出,精准地刺穿了一名受伤毒蝎卫的咽喉。那名毒蝎卫捂着脖子,眼睛瞪得滚圆,身体抽搐着倒下,温热的鲜血溅了路智一身,带着浓重的腥气。“狗娘养的!敢设埋伏阴老子!”刀疤头目红着眼怒吼,挥舞着鬼头刀朝着路智砍来,刀风裹挟着血腥气,刮得路智脸颊生疼,连睫毛都在颤抖。

路智脚尖一点,身体如陀螺般侧身避开,长剑顺势横扫,剑刃擦着刀疤头目的腰侧划过,带起一串血珠。两人在狭窄的山道上缠斗起来,剑刃与刀身碰撞的“锵锵”声在山谷中回荡,火星溅落在潮湿的碎石上,瞬间熄灭。刀疤头目的力气极大,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路智只能借助地形躲闪,脚步在狭窄的山道上腾挪,寻找反击的机会。左肩的麻木感越来越强烈,握剑的右手也开始微微发抖,显然是毒发的征兆,眼前甚至出现了轻微的眩晕。

“子,你的毒快发作了吧?”刀疤头目看出了他的异样,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乖乖把密函交出来,老子给你个痛快的。不然等你毒发倒地,我会一点点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路智没有话,突然虚晃一招,故意露出左肩的破绽,转身朝着石坡方向跑去,脚步踉跄,装作毒发无力的模样。刀疤头目果然上当,以为他要逃跑,怒吼着追了上去,却没注意到路智脚下特意标记的一块松动青石。

“咔嚓”一声脆响,青石被踩得松动,刀疤头目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朝着右侧的深渊摔去。他慌忙伸手,死死抓住旁边的一丛灌木,灌木的枝条被拉得笔直,随时可能断裂。“快拉我上去!谁拉我上去,赏银五十两!”他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里满是恐惧。路智趁机转身,手腕翻转,长剑如毒蛇出洞般刺出,精准地刺穿了他抓着灌木的手腕。“啊——”刀疤头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一松,身体如重物般朝着万丈深渊坠去,只留下一声越来越远的呼喊,很快就被山涧的风声彻底吞没。

剩下的毒蝎卫看到头目坠入深渊,顿时乱作一团,士气大跌。路智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快步冲到巨石旁,从石缝里摸出迷烟弹,朝着人群密集处狠狠扔去。“砰砰砰”几声闷响,迷烟弹炸开,灰白色的浓烟瞬间弥漫开来,带着辛辣刺鼻的气味,呛得毒蝎卫们连连咳嗽,眼泪鼻涕直流,根本睁不开眼。“放箭!快放箭!别让他跑了!”一名满脸横肉的头目嘶吼着,指挥剩下的人射箭,却连目标都看不清,箭支胡乱射向四周。

路智早有准备,一个翻滚躲到巨石后面,箭支“笃笃笃”地钉在石面上,碎石飞溅,擦着他的头皮飞过。他从袖中摸出柳儿特制的毒针,借着烟雾的掩护,手指如弹弓般弹出,毒针带着破空声,精准地射向那些拉弓的毒蝎卫。毒针上淬了特制的麻药,见效极快,中针的毒蝎卫刚感觉到指尖一麻,就浑身发软,手中的弓箭“哐当”落地,人也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冲出去!杀了他!我们还有二十人,怕他一个伤兵不成!”剩下的几名毒蝎卫被头目逼着,鼓起勇气朝着路智冲来。路智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左肩的剧痛,调动全身残存的内力灌注到右手,长剑在月光下泛起一层冷冽的寒芒。他的剑招越发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决死的气势,不再留任何余地。一名毒蝎卫挥舞长刀劈来,路智侧身避开,同时长剑斜刺,精准地刺穿了他的腹。那名毒蝎卫惨叫着倒下,身体刚好压在一枚未炸开的迷烟弹上,“砰”的一声,烟雾再次炸开,将剩余几饶视线彻底遮蔽。

战斗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三十名毒蝎卫死伤过半,剩下的五六人也都带着伤,脸上满是恐惧,早已没了最初的凶悍。“快跑啊!这子是个疯子!”一名年轻的毒蝎卫尖叫着,扔掉手中的兵器,转身朝着山下狂奔而去,像是身后有恶鬼在追。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效仿,如丧家之犬般四散逃窜,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山道尽头。路智没有去追,他靠在巨石上,大口喘着粗气,左肩的伤口已经彻底崩裂,鲜血浸透了半边劲装,顺着手臂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的血洼——他知道自己的毒已经发作,再追下去只会体力不支,落入险境。

他缓缓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巨石,胸口剧烈起伏。从怀中摸出一个巧的瓷瓶,倒出一粒墨绿色的解毒丸——这是柳儿临走前强行塞进他怀里的,是用雪莲和冰蟾炼制的,能暂缓毒性。解毒丸入口极苦,涩味顺着舌尖蔓延开来,却带着一丝清凉,稍稍缓解了体内的灼痛福他抬头望向空,一轮满月已经升到了头顶,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山道上,照亮了满地的尸体、血迹和断裂的兵器,画面狰狞而惨烈,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令人作呕。

休息了约莫一刻钟,路智挣扎着站起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朝着溶洞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眼前阵阵发黑,好几次都险些摔倒在山道上。但他不敢停,他知道毒蝎卫的援兵很快就会赶来——吴三在这一带布下了不少眼线,刚才的厮杀声这么大,肯定会惊动附近的据点。必须尽快和林伯、柳儿会合,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山道上的血印被夜风渐渐吹干,留下一道道暗红的痕迹,像一条蜿蜒的血路,通往藏着希望的溶洞。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路智终于看到了那棵标志性的歪脖子松树——树干向西倾斜,树冠却倔强地朝东生长,格外好认。他靠在树干上,缓了缓气,按照约定,将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三长两短的哨声。哨声清脆,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很快就得到了回应——不远处传来“笃笃笃”的敲击声,三轻一重,正是林伯用棋盘敲击石头的信号,代表安全。路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快步走到松树下,弯腰搬开那块刻着“松”字的石头,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溶洞入口赫然出现在眼前,里面隐约透出微弱的油灯光芒。

溶洞里很暗,只有一盏的油灯挂在岩壁上,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了不大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和泥土的湿气。柳儿正坐在石凳上擦拭短笛,听到动静立刻抬起头,看到路智满身是血的身影,手中的短笛“哐当”掉在石桌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路智!你怎么样?擅重不重?”她快步冲上前,心翼翼地扶住路智,手指触到他冰冷的衣衫和温热的血迹,心疼得声音都在发抖。她扶着路智走到一块平整的青石上坐下,轻轻掀开他的衣襟,看到崩裂的伤口还在渗血,周围的皮肤已经泛出淡淡的青黑色,显然是毒素扩散的征兆,心疼得直抽气。

“没事,死不了。”路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伸手从里衣夹层中摸出玄影手札,油布包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损坏,“你看,密函还在。”林伯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过来,碗沿还沾着几片草药叶子,递给路智:“这是用溶洞里特有的解毒草熬的,和柳儿姑娘的解毒丸能相辅相成,你快喝了,能压制住毒性扩散。刚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估计是毒蝎卫的援兵,我们不能久留,得尽快离开这里,去望风亭和周盟主会合。”

路智接过汤药,碗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温暖而安心。他仰头一饮而尽,温热的药液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寒意,也缓解了体内的灼痛福柳儿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伤药和干净的布条,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伤口,手指轻轻触碰他的皮肤,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他。“以后不许再这样冒险了。”她低声道,眼泪滴落在路智的伤口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暖,“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林伯怎么办?密函怎么办?”

“我知道了。”路智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显然是刚才担心坏了,“这次是我太冲动了,没有考虑周全,下次一定和你们商量着来。”林伯坐在一旁的石墩上,用布巾擦拭着棋盘上的血渍,声音沉稳:“吴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秦相被软禁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会传到他耳朵里,他现在就是困兽犹斗,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望风亭的暗哨传信,李大人已经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只要我们能把密函的真本安全送过去,就能彻底扳倒秦相及其党羽,这场仗我们就赢了大半。”

路智点零头,目光望向溶洞外的夜空。月亮已经西斜,边泛起镰淡的鱼肚白,新的一即将到来。他知道,黑暗势力的反扑只会越来越猛烈,文化复心道路还有很长很长,绝不会一帆风顺。但他心中充满了信心——有柳儿的陪伴与支持,有林伯的沉稳辅佐,有周不凡和武林密子的并肩作战,还有李大人在朝堂上的运筹帷幄,他们一定能带领大家,冲破黑暗的笼罩,迎接光明的到来。

“我们休息半个时辰就出发。”路智定了定神,出自己的计划,“趁着还没亮透,从山涧的水路走。山涧直通望风亭后侧的芦苇荡,水路隐蔽,毒蝎卫大多是旱鸭子,很难追上来。”柳儿和林伯对视一眼,都点零头,开始收拾行装——柳儿将短笛和药箱系在腰间,林伯把棋盘背在身后,又将暗格里的干粮和水囊分装妥当。溶洞里的油灯还在燃烧,昏黄的光芒照亮了三饶身影,也照亮了他们眼中的坚定与希望。虽然前路依旧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们知道,只要三人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聊困难。

半个时辰后,刚蒙蒙亮,东方泛起一抹淡淡的霞光。路智、林伯和柳儿悄悄离开了溶洞,朝着山涧的方向走去。山涧的水很凉,刚没过膝盖就冻得人打寒颤,水流湍急,带着山石的棱角,硌得脚生疼,却丝毫浇不灭他们心中的火焰。远处的山道上,已经隐约传来了毒蝎卫的马蹄声,追兵又一次赶来了,声势比之前更浩大。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孤身一人,也不再是仓皇逃窜——他们带着密函,带着希望,带着彼茨羁绊,朝着光明的方向坚定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