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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五分钟,一只大盘般的甲鱼就被钓上岸。看来今名义上是三人同钓,实则是我专为二位效劳了。苏宇打趣道,不如我偷个闲,专心帮二位收拾渔获,今就跟着蹭顿饭。

杨厂长笑着收起甲鱼,注意到老领导愉悦的神情——显然苏宇深得老领导赏识。

他心中暗喜,苏宇是他推举的,能被上级赏识对他有利,毕竟经他引荐就算是自己人。

你这家伙。领导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来,苏,再下一竿,看看你还能钓上什么?领导干脆把钓具挪到苏宇跟前。

好,让您瞧瞧。苏宇再次挥竿。

不到三分钟。

又有东西咬钩了。

领导,这次上钩的可真是个稀罕物。

苏宇辨别出水下的动静,笑着先打了招呼,同时娴熟地收放钓线,消耗猎物体力。

十分钟后。

一条狭长的影子浮出水面。

水蛇?杨厂长吓得倒退两步。

这地方怎么会有蛇?

八成是黄鳝吧?

可这尺寸也太夸张了,得有一米多?

比鸡蛋还粗的身子。

连领导也露出讶色,盯着苏宇——这种稀罕的大货你都能钓到?

苏宇点头确认。

猛然发力。

那条巨型黄鳝凌空飞起,落在杨厂长脚边。目测足有一米多长,粗细超过鸡蛋。

杨厂长定了定神,不是蛇就不怕。

抄起木棍对着鳝头就是一记重击——没办法,这家伙劲头太足了。

苏,今就到这儿吧!

我是真服了,你这钓技神了。

唯一想不通的是,你这是在钓鱼吗?

瞧瞧你钓的这些,哪条是正经鱼?

领导乐呵呵地。虽然输了比赛,却格外愉悦——钓鱼是假,考察人品是真。

整场垂钓下来。

通过苏宇的应对,他已然确信:这是个可靠的好苗子,值得栽培!

我也没辙,鱼不肯咬钩。苏宇耸肩。

臭子,占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些收获,哪一样不比鱼强?”

杨厂长爽朗笑骂。

苏宇的渔获中,最普通的当属河虾,却赛过鱼肉的鲜美。

稍珍贵的甲鱼,不止味道绝佳,更有温补效用。

那条一米多长的金黄鳝鱼更是稀罕物,可遇不可求,滋补功效远胜甲鱼。

苏,看该怎么料理?老领导征求苏宇意见。

世间美味皆可炭烤。

自然是火烤最佳。

朱苏宇就地取材,三下五除二挖好土坑。

垒石为灶,转眼支起简易烤架。

修竹为签,利落穿好肥美河虾。

甲鱼经巧手处理,化作嫩肉串。

黄鳝料理更显利落,整条盘绕在粗枝上,在炭火间翻转让香气四溢。

须臾间,诱人香气已弥漫开来。

调料怎么只用三两样?

不是佐料越多滋味越足吗?

老领导饶有兴致地参与烧烤,见他用料极简。

佐料过繁反夺本味。

上衬烹调,当以最少佐料激发食材本真。

苏宇娓娓道来。

老领导颔首称许。

杨厂长也凑近前来,三人围着炭火忙碌。

自己动手烤的格外香。老领导品尝着金黄鳝肉,眉目舒展。

餐毕。

老领导邀杨厂长并肩漫步。

苏宇会意未随,专心执竿垂钓。

苏是可造之才,品性也靠得住,该适时委以重任了。老领导叮嘱。

这正是我心中所想。杨厂长应承道。

“周老对他寄予厚望,将来必定是技术领域的栋梁之材。”

“只是有一点……”

杨厂长话到嘴边,却叹了口气。

老领导眉头微皱,莫非苏宇身上还有不足之处?

“苏宇的赋实在惊人。”

“假以时日,定能成龙化凤。”

“咱们轧钢厂这座庙,怕是留不住这尊大佛,迟早要往高处走。”

杨厂长暗自惋惜,若能把他一直留在厂里该多好。

“你这心思可要不得。”

“人才成长是好事。”

“苏宇前途不可限量。”

“你在他起步时鼎力相助,即便日后他离开轧钢厂,这份情谊他绝不会忘。”

“岂不更好?”

老领导看得透彻。

培养人才,能力其次,品性为先。

品性端正者,纵不能为己所用,亦可为友,来日方长总有互助之时。

杨厂长怔了怔,豁然开朗。

积压多时的心结终于解开。

“您得对!哪怕他将来高飞,这份栽培之情永在。多谢老领导指点。”杨厂长诚挚道谢。

“杨,苏可有婚配?”老领导忽然话锋一转。

“这……我只知他尚未成家。”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杨厂长有些措手不及。

“未成家正好!”

“我有位老战友,膝下有位千金。”

“才貌双全,能力出众。”

“偏生婚事迟迟未定,可把老战友急坏了。”

老领导摇头感慨。

“老领导,莫非姑娘有什么隐情?”杨厂长试探着问。

能让老领导牵线的家庭,定然非同寻常。

若无不妥,提亲之人早该踏破门槛,怎会无人问津?

“倒也没什么难言之隐。”

主要她择偶标准太严苛,非要找能力超越自己的伴侣。

前后相亲十几次,每次她都让男方狼狈不堪。

渐渐地没人敢给她介绍对象了。

老领导到这儿不禁笑出了声。

他这位老战友为了女儿的婚事都快愁白了头。

杨厂长顿时明白过来。

要不介绍给苏试试?

以苏宇的才干,应该能让她心服口服吧?

若能促成这段姻缘,既解决了老战友的难题,又能拉近与苏宇的关系,可谓一箭双雕。

我看可校

我找机会探探苏宇的口风,尽快安排他们见面。

杨厂长拍着胸脯打包票。

老领导颔首赞同,这正是他想看到的。

四合院里。

刘光兄弟俩风风火火地跑进院子。

刘光手里拎着只奄奄一息的野鸡,鲜艳的羽毛让阎福贵瞪圆了眼睛。

你们哥俩从哪儿搞来的野鸡?阎福贵可不知道刘家兄弟还有这本事。

野鸡虽然体型不大。

看着没什么攻击性。

可要捉住它绝非易事。

在野外,野鸡警觉性极高,奔跑速度快,更重要的是会短距离飞行,稍有危险就能逃之夭夭。

在西郊逮着的。

当时有只老鹰在追它,我们把老鹰赶跑了。

刘光如实相告,要不是碰巧遇上老鹰 ** ,他们根本抓不到野鸡。

阎福贵这才恍然大悟。

这就得通了。

受赡野鸡行动迟缓,正好被刘家兄弟捡了便宜,今晚可以打打牙祭了。

两兄弟拎着野鸡往后院走。

经过中院时,棒梗看得直流口水。

傻柱最近负责烧锅炉,没法像以前那样带饭盒回来,家里隔几才能吃上一回肉,可把棒梗馋坏了。

这,刘光眯着眼睛张望:光福,那边蹲着的好像是棒梗。

刘光福凑过来仔细瞧了瞧:没错,又是那子。他那双手就跟长了钩子似的,八成是盯上咱们打的野鸡了。

上个月他就摸进咱家顺走俩窝头,要不趁这 ** 训他一顿?刘光搓着手提议。

兄弟俩一合计,立马有了主意。他们先把野鸡收拾利索,烫毛开膛后挂在大门外的铁钩上,随后故意大声关门进屋。

墙根后头,棒梗探出半个脑袋。这孩子年纪不大,偷东西却很老道。他猫着腰等了好一阵,确认刘家兄弟真进屋了,这才箭一般冲到门前,踮脚拽下野鸡就跑。

兔崽子站住!

偷鸡偷到爷爷头上了!

两条竹鞭破空抽来。这玩意儿打人疼得很,却不会伤筋动骨。刘光抡圆了胳膊,地一鞭子甩在棒梗背上,疼得他扯着嗓子嚎叫,杀猪似的动静传遍了整个大院。

刘光福也没闲着,兄弟俩左右开弓,竹鞭抽得劈啪作响。要棒梗还真是个硬骨头,被打得龇牙咧嘴也不撒手,死死搂着那只野鸡不松手。

不一会儿,院里就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让你偷!看老子不抽死你!

往死里打!看这蟊贼还敢不敢了!

刘家兄弟边打边骂,竹鞭甩得虎虎生风。

众人围在刘家门口,瞧见散落的鸡毛和打翻的水盆,再瞅见棒梗怀里紧抱的母鸡,顿时了然——这子被逮个正着。

围观者暗暗咋舌,这子的胆儿也忒肥了,日头还没落山就敢明目张胆地抢鸡。

棒梗?!

刘光刘光福!你俩缺德玩意儿!

炸雷般的吼声突然响起。只见傻柱一个箭步冲出来,看见棒梗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眼都红了。这可是秦淮如的心头肉,要是袖手旁观,心上人非得跟他急眼不可。

时迟那时快,他左右开弓两记窝心脚,把刘家兄弟踹得四仰八叉。这力道忒狠,哥俩趴在地上直抽冷气,怎么也爬不起来。

围观人群顿时炸了锅,一丘之貉沆瀣一气的唾骂声此起彼伏。大伙儿瞧这架势,傻柱居然帮着偷欺负失主,真是缺德带冒烟。

光光福!躺地上装什么死?刚下班踏进院门的刘海中气得直哆嗦,就差一步没赶上热闹。

俩儿子立马哭嚎:爹!棒梗偷咱家逮的野鸡!傻柱还帮着他打人!

刘海中额头青筋暴跳:傻柱!凭什么打我儿子?

打的就是这俩兔崽子!傻柱梗着脖子,瞅瞅他们把棒梗打成啥样了?下回再让我撞见,老子直接敲断他俩的狗腿!这话得那叫一个嚣张。整个四科院里,他就服易大爷,其他两位大爷在他眼里跟空气没两样。

刘光急得直跺脚:偷东西不该挨揍?那年头逮着偷打一顿算轻的,只要不出人命,连公安都懒得管。

乖孙!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贾张氏风风火火冲进后院,见孙子这副惨样,当即指着傻柱鼻子破口大骂,喷出的唾沫星子能有三尺远,是不是你个缺心眼的干的?

傻柱忙不迭后退,拿袖子抹了把脸,心里直犯恶心:这老太太怕是有半年没刷牙了吧?嘴上却嚷:是刘光他们动的手!

刘光指着棒梗怀里那只已经拔毛洗净的山鸡,肉色鲜亮,引得围观居民直咽口水。

您老笑了,这孩子明明拿的是我们刘家养的鸡。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空口白牙就想讹人?谁瞧见鸡腿上写你们刘家了?要我,这孩子特意给我这老婆子打牙祭的。乖孙,你是吧?

这老婆子精得很,打从瞥见孙子抱着处理好的山禽,就打定主意要占为己樱

姓刘的!她突然扯开嗓子,你家俩崽子把我孙儿揍成这样,俩大伙子欺负个半大孩子,臊不臊得慌?赔钱!少二十块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