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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摸了摸鼻梁骨。

不在意吗?

那还把人家的钱偷了干什么?

但他不敢啊。

姜琴睡不着,在牛车里躺了一会儿也起来走路了。

“二嫂,你去躺吧。”

“你怎么起来了?”

“我睡不着,不如跟着走路算了。”

陈桂香本想客气的,但见姜琴实在不想睡,这才爬了上去。

过了安平县就是四戌郡内。

四戌郡的地貌有个特点:全是山路,又窄又陡。

四戌郡内只有建在山脚或山坡的村庄,没有主城。

听三十年前四戌郡刚刚成立的时候皇帝也是想在这边建一个主城方便管理的。

可是能工巧匠找了个遍,没人能在这些山连山的地方建一个平地上的城池。

最后只能作罢。

所以,四戌郡没有城池,有郡守,但郡守府也比其他地方的郡守府一些,因为实在是圈不出更大的地了。

“山路陡峭,我们尽量走低一些的路,哪怕绕也没关系。”

廖师傅。

反正现在也不是洪灾追着,他们可以不计时间的慢慢走,却不能冒险去走近一些但很陡峭的路。

有些散户不想耽搁时间。

对于他们而言,多一的路就要多饿一,多流浪一。

于是,他们选择冒险走陡峭但近一些的路。

廖师傅劝过,他们不听。

最后廖师傅也只能摇头。

“当年我们走镖那么赶时间的时候都不敢走那些路……”

姜琴无奈的看着他们去走哪条路,也没办法,“算了,我们能的能做的都了做了,人家实在不听也没办法不是。”

陈桂香抖了抖肩上的包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有些人命大,九死一生。

有些人命该绝,喝个水都能呛死,咱们还敢和斗啊。”

因为怕牛马累死,他们这些稍微还有些力气的人都背零东西,减轻牛马的重担。

过了山坳,看到前面有村民种地。

他们看过来。

姜琴这些人也看过去。

懵懂的眼神和疲惫的眼神相撞。

“你们是从云州来的吧?听你们那边涨水了,你们也是逃难的吧?”

姜琴走过去几步,“是啊妹子,我们从广县来。你们这段时间都看惯了我们这样逃难的了吧……”

那个妇人一笑,杵着锄头,神色平静,“不多,要不是昨碰到几个,我都不知道你们那边遭了灾了。

大姐啊,我看你们这么大一群人,肯定是一大家子一起逃出来的吧。

要我啊,能活下来就很好了,更何况你们这么一大家子在一起,更是不幸中的万幸。”

到后面,她脸上也是淡了下来。

人家历尽磨难,她也不好脸上笑的太欢乐。

姜琴点点头,很认同。

也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是啊,大妹子的是,一家子平平安安都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的时候,她完全忘了还有姜老大那一大家子。

其他人还在走着。

姜琴聊了几句话,便和妇人告辞了。

姜琴来到廖师傅和陈员外旁边。

她,“听那大妹子的意思,云州的难民过来的很少。

应该是很多都在丰饶城,安平县定下来的。”

丰饶城,安平县到底是在云州,也算是没有背井离乡。

可若出了安平县,便出了云州就是真正的背井离乡了。

廖师傅也觉得她的很有道理。

点点头。

一路上,他们碰到了不少村民,虽然四戌郡的地势陡峭,但村民们还是在一片片山里挖掘出适合种地的田地。

他们勤劳的耕地,让姜琴他们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一路上的逃难好像都不算什么了。

晚上,他们在一处山脚歇息。

“出了安平县后都没有怎么碰到难民了,是不是就算安全了……”

古夏娇问姜琴。

姜琴想了想,点头,“应该是吧。”

陈员外打了水过来,听到二饶话,忍不住笑着道,“其实如果不是非要去旦州的话,就在四戌郡停下也是不错的。”

姜琴抬眸,“这话怎么?”

陈员外一到这个,可就有兴趣了,干脆坐下来,“你们一路上没发现吗?

四戌郡人少地多,价格肯定比其他地方承包田地的价格便宜些。

若我们在这儿停下来,在某个山脚建山庄,再买些下人来种地……”

他作为一个员外,对这种事儿最是敏福

只要想到四戌郡这么多好地都空着,没人管,他就觉得很可惜,心里很刺挠。

姜琴看着陈员外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陈员外,你要是实在不甘心啊,到时候等安定下来,你再回来买地……”

陈员外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

我跟你们,我真有这样的想法……”

他又噼里啪啦和姜琴她们了很多。

得姜琴都有些心动了。

但是……她想了想自己口袋里的钱。

算了。

陈员外是在打邻三个哈欠的时候才回马车上去睡觉的。

整个山脚,又只剩下女人们值夜,其他人都睡了。

这时候,几个年轻人撞入了姜琴她们的视线。

陈桂香挑眉示意了一下,“那不是客栈的那几个人嘛?”

姜琴也看过去……

“还真是。”

只见那几个穿的很好的少年一脸虚弱的朝姜琴他们这边过来。

姜琴心里有些防备。

但还是没有狠心驱赶。

“几位公子,这是我们先占的地方,若你们……啊……”

陈桂香的话还没完,他们三个中长得最好看的那个便眼白一番,直直的倒了下去。

“……公子。”

“公子……”

他两个厮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倒下去的人。

这突然的举动吓了陈桂香一跳,她下意识的,“我……我可没有对她干什么……”

咋地,讹人啊。

她几句话把她晕了?

姜琴看着那公子惨白的脸,便知道人家是真的不舒服。

忙对陈桂香,“去拿水囊来。”

陈桂香咬了咬唇,还是去了。

高个子的侍从看着姜琴拿过来的水囊,有一丝警惕,“这……这里面是什么水?”

姜琴一怔,“什么叫什么水?你是怀疑我给你家公子喝酒还是下毒?”

另一个稍微矮一些的厮忙,“大婶,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意思是这是烧过的还是没有烧过的。

我们家公子的身体不好,不能喝没有烧过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