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辞鱼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辞鱼小说网 > N次元 > 四合院:开局获得签到系统! > 第80章 易中海的阴谋,贾武之死真相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80章 易中海的阴谋,贾武之死真相

西屋的窗帘又动了一下,这次赵建国没回头。

他只是把手里的登记簿轻轻放在公告栏旁的木桌上,手指在封皮上敲了两下,转身朝电工房走去。脚步不快,也没停顿,但每一步都踩得稳。

进了屋,他反手把门拉上,没锁。屋里灯绳一拽,灯泡闪了两下才亮全。他顺手从工具箱底下摸出一把扳手,往裤兜里一塞,然后从床板下抽出一个牛皮纸袋。

纸袋是今早上邮局老刘悄悄塞给他的,是个匿名包裹,寄件人没留名。赵建国当时没拆,只点零头,把饭盒递了过去。现在,他坐在工作台前,把纸袋摊开,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最上面那张,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救我。”

字是用红墨水写的,有些地方颜色深,有些地方淡得几乎看不清。赵建国凑近灯下细看,才发现那不是墨水——是血。

他没皱眉,也没愣住,只是把纸铺平,用一块旧铁皮压住四角。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个放大镜,是修仪表时用的,镜片有点花,但够看。

第一段话断断续续:“……他们要杀我……我不是叛徒……我是被逼的……贾武那晚不该去锅炉房……他看见了……他们是意外,不是……是我签的替班条……我让贾武替我……我得脱身……接头人在西墙根……灯灭了,人就该走……可贾武看见了……”

赵建国的手指停在“接头人”三个字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他记得那的事。贾武出事是六二年冬,锅炉爆炸,缺场就没救了。厂里是管道老化,压力阀失灵,定性为工伤。当时他还去吊唁过,贾张氏哭得站不起来,手里攥着四十块钱,是抚恤金。

可现在这张纸上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继续往下看,后面字迹越来越乱,像是写的人手在抖:“……他们答应保我儿子……可现在又要我供出别人……我不敢……可我活不下去了……他们在劳改农场有人……我知道出去就得死……可我不,良心死得更快……”

最后一页,画了一串数字:**12-24-7-1962**,下面还有一行字:“月落西厢,灯灭人亡”。

赵建国盯着那行字,忽然想起什么。他拉开抽屉,翻出一本旧厂志,是技术科淘汰的档案册。翻到六二年十二月的值班表,手指顺着名单往下走——

十二月二十四号,夜班,原定是易中海。

但旁边有个手写备注:“易中海因病请假,由贾武顶替。”

签名,正是易中海。

他慢慢合上厂志,坐回椅子上,没动。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灯泡电流的嗡嗡声。外头风不大,但窗户缝里漏进一丝冷气,吹得桌上的纸角微微翘起。

他没去压,只是盯着那邪月落西厢,灯灭人亡”。

“灯灭人亡”……锅炉房那晚,确实停电了。抢修记录上写着,电路故障,持续十七分钟。贾武就是在那段时间进去查压力表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进去?为什么易中海能“刚好”生病?为什么替班记录没人质疑?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墙角的旧书架前,从一摞《机械维修手册》里抽出一本,翻开夹层。里面藏着一张扫描件——是贾武的遗物日志复印件,系统早年存档的。

翻到最后一页,字迹很轻,像是写到一半被人打断:“易师傅让我替他值夜……赢上面的人’要来……我不太懂,但他挺紧张的……我还问他要不要报厂里,他不用,是‘内部事’……”

赵建国把两份材料并排摆在桌上。

血书、值班表、遗言。

三样东西,像三块拼图,咔的一声,对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空信封,把血书原件装进去,封好,又在信封背面写了个“禁”字。然后打开系统保险库,输密码,把电子扫描件传进去,设为最高权限锁定。

做完这些,他坐下,抽出一张草纸,开始写。

第一行:**贾武之死,非意外。**

第二行:**易中海替班,制造不在场证明。**

第三行:**当晚有秘密接头,地点西墙根,时间与停电吻合。**

第四行:**贾武撞破,被灭口,伪装成工伤。**

写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笔尖顿在纸上。

如果真是这样,那易中海不是贪钱那么简单了。他背后有人,而且是能让他铤而走险、杀人灭口的人。

他想起七十八章那场对峙。易中海崩溃时,嘴里嘟囔了一句:“我也是为了保全这个家……他们答应过的……”

当时没人听懂。现在想来,那不是疯话。

他慢慢把草纸折好,塞进《机械手册》的夹层里,顺手把手册塞回书架最里面。然后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块黑布,把那本厂志包起来,压在床板底下。

做完这些,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缝往外看。

院子里没人。公告栏前那张新纸条还在,写着:“你以为监督轮值是终点?真正的较量才刚开始。”

他没去撕,也没看第二眼,只是轻轻把门关上,转身回到桌前。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写下三个人名。

**贾东旭。**

**傻柱。**

**何雨水。**

笔尖在“贾东旭”名字上停了几秒,然后,他划了一道横线。

这个人,根正苗红,父亲是老革命,自己也在厂里管安全,最关键的是——他一直怀疑贾武的死有问题。几年前还偷偷查过锅炉房的维修记录。

赵建国合上本子,塞进内衣口袋。

他站起身,关疗,坐在黑暗里。

外头风停了,院子里静得很。他听着自己的呼吸,一下,一下,平稳得像机器的节奏。

过了大概十分钟,他起身,打开门,走出电工房。

夜风扑在脸上,有点凉。他没往公告栏走,而是径直去了西屋。

窗缝里还有烟味,窗帘拉着,但屋里灯还亮着。

他站在院中,没敲门,也没喊人,只是抬头看了看二楼那扇窗——那是易海的房间,现在空着。

然后,他转身,朝大门走去。

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下,从袖口抽出半截草纸,是刚才写推演的那张。他看了看,折好,塞回兜里。

刚要迈步,身后传来一声轻响。

是公告栏那边。

他没回头,脚步也没停。

但耳朵竖着。

那声音又来了——像是纸被风吹动,又像是有人在撕什么。

他终于转身,走回去。

公告栏上,那张挑衅的纸条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新贴的纸,白底黑字,写着:

“**谁想当傻柱第二?我来。**”

字迹工整,力道很足。

赵建国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

他没笑,也没皱眉,只是伸手摸了摸纸角。

纸是刚贴的,胶水还没干透。

他转身就走,脚步比刚才快了一点。

走到电工房门口,他忽然停下,从裤兜里摸出那把扳手,握在手里,然后推门进去。

屋里的灯还亮着。

他站在桌前,把扳手轻轻放在台面上,发出“当”的一声。

然后,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支铅笔,在刚才那张草纸上,把“查到底”三个字,重新写了一遍。

笔尖用力,把纸都划出了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