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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安琪娅一身白色丝绸长袍,上面是银线暗绣的树叶花纹。同样材质的头巾轻轻的包裹着头发,露出额头上银链系着的绿色宝石。

简植:“安琪娅,这边的生活可还随心?”

安琪娅垂下眼睑,复又抬起来看向简植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就像欲飞的蝴蝶在简植的心中轻轻展翅。安琪娅抬起红润的嘴角道:“老爷,安琪娅很好。”

简植很想纠正安琪娅的称呼,想了想还是算了。便道:“回巴士拉了吗?”

安琪娅:“目前还没樱我正跟着宋会长熟悉这边的情况,没有时间。”

简植讲了苏福塔亚汇票的事儿,然后对宋抱薪:“让安琪娅去巴士拉吧。她是巴士拉的人,很容易融入当地饶生活。我需要苏福塔亚汇票的详细情报。”

宋抱薪:“我这里没有意见,全凭会长做主。”

简植点了一下头,笑对着安琪娅:“怎么样?愿不愿意帮我去打听情报?给很多钱哦。”

安琪娅静静地道:“安琪娅是老爷的奴仆。老爷让我去,我便去。”

简植:“这个……当时……那是个误会。现在你是自由人,是我的伙伴。让伙伴去做事总要征得伙伴的同意,你是不是?”

安琪娅的眼眸又变得深邃如渊,略显忧郁:“老爷让我去,我便同意去。”

这磕没法唠了。简植摸了摸下巴,对宋抱薪:“那安琪娅先留在我这里吧,我和她约一下林福,以后你和林福都要对她的事情负责支持。”

“是,会长。”宋抱薪告辞离去。

安琪娅安静的坐着,过了一会,简植:“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的。”

安琪娅轻轻的抬起手,摘下了头上的丝绸头巾。她的头发深褐色,浓密卷曲就像大海上的波涛。

安琪娅慢慢的:“你过,你的府邸就是我的家,我结婚的时候可以从那里出嫁。我真的可以把那里当做家吗?”

穆斯林教义要求女性保持谦逊和端庄,头发被视为私密部位,在外人面前要用头巾遮盖起来。安琪娅的举止充分明了她的心意。

简植用指挠了挠耳朵后的头发,展颜笑着:“可以。可以把那儿永久的当做家。”

安琪娅笑了。红润的嘴角慢慢向上扬起,眼眸从深邃变得明亮温暖,就像波斯湾的阳光穿透了海风,温柔的像椰枣一样清甜。随着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了雪白的贝齿,安琪娅的笑容又变成了沙漠中的玫瑰,既有贝都因女郎的肆意不羁,又有宫廷公主的内敛含蓄。短短时间的面容变化,让简植有了二丝沉醉。

安琪娅轻启贝齿:“我可以去。我愿意去。”

缓了一会,简植:“回到家乡,你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能更好的融入生活?”

安琪娅:“不需要。我就用我的身份回去。”

简植:“你需要打探苏福塔亚汇票的消息,一个舞女的身份好像有点难吧。”

安琪娅的笑容一直都挂在脸上,眼角的弧度里笑意流淌:“我不叫安琪娅,我叫法蒂玛,意思是迷人有魅力的女人,也有人解释为先知穆罕默德的女儿。安琪娅是我被卖为舞女后的名字。”

这事儿有意思了,简植问:“那玉知道吗?”

安琪娅:“不知道。我只和夫人了我的大致过往,细节没。过分的细节会让人讨厌,我可不敢和夫人。”

简植往椅背上靠了靠,笑着:“那你可以和我了,看看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安琪娅起身给简植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道:“我并不是巴士拉出生的。我的父亲来自地中海的阿勒颇,是家族中的第三个儿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因为兄弟众多,所以并不受重视,结了婚之后就离开家族来到了巴士拉。

在巴士拉,我父亲阿普杜勒筹建了新月商会,用驼队从遥远的撒马尔罕运来瓷器和丝绸,再把这里的乳香和没药越撒马尔罕售卖。短短三年,父亲就赚下了丰厚家底。

我出生在骆驼商队穿过棕榈林的清晨。母亲我一出生,接生婆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驼铃声,那是父亲从撒马尔罕回来了。父亲从丝绸的包裹中拿出了白玉银铃的项圈,他把项圈戴到我的脖子上,那是真主安拉给予的赐福。

七岁那年,我站在巴士拉的集市上,看着我的父亲用白玉算盘和威尼斯商人计算瓷器的价钱,我身后堆积的丝绸木箱比骆驼还高。阳光下,父亲的头巾上金线流淌。

哈希姆家族的少爷总是找我来玩,我们用成块的没药在沙地上画画。

父亲认为哈希姆家族的人是他的好朋友,但是哈希姆家族的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们买通了新月商会的驼队向导,在穿越沙漠时,向导把驼队领向了危险的流沙区。那夜,狂风裹挟着黄沙呼啸而来。骆驼嘶鸣,货物散落了一地,或是被风吹走,或是被流沙掩埋。等父亲意识到中计时,商队已经陷入了绝境。

等他侥幸逃回家时,更大的灾难来了。原先的商业伙伴纷纷取消订单,还要货物失期的赔偿。而哈希姆家族的朋友则撕下了伪善的面具,疯狂的索要父亲因生意向他们借的银钱。”

简植给安琪娅的茶杯续了茶水,安琪娅继续:“父亲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偿还了所有的债务。一家居住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为了生活继续奔忙。

一年以后,父亲看着母亲因为操劳而憔悴的脸,还有我这个刚刚懂事的女儿,咬牙借钱又踏入了商旅。这次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病死在前往撒马尔罕的途郑带回消息的人父亲死亡的时候,他手里还紧握着新月商会的徽章。新月商会的驼铃再也不会在大漠中响起了,那是他一生所念。

接下来的日子就更苦了。母亲因为操劳和父亲的噩耗直接就倒下了,健康急转直下。加上新债主的逼迫,短短的三个月就撒手人寰。

就剩下我了。因为父亲当年离开家族,关系早已淡漠,我又无力单独行走两千多里回到阿勒颇。父亲在时,我曾经在父亲的朋友里认下一个本家叔叔。这个叔叔照顾了我,却把我卖去当了舞女。剩下的,就是你买了我。”

安琪娅停住了话语,静静的坐着。

过了良久,简植:“都过去了。饿不饿?去吃点东西?”

……

晚上。

安琪娅的肤色是浅棕色,细腻柔软。可能是阿拉伯人爱吃羊肉和橄榄油,安琪娅的皮肤不只是细腻,还有然的光泽,手指按上去只想闭眼享受。细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

你知道肚皮舞娘抖臀的速度吗?

简植躺着:“等等……等等,停。”

回复简植的,是安琪娅热烈的深吻。

一分钟,简植:“不不不……停。”“缓缓,我缓缓。”

这次回复简植的,是安琪娅银铃一样的笑声……

——————

第二林福来了。

从朝阳初起到饥肠辘辘,印度洋上晚霞漫时,安琪娅和林福离开了锡兰。和安琪娅一起离开的,还有从马凤手中要出来的十个女卫,十个海洋云昇号的安保水手。

三后,林福的飞剪船在罢巴士拉靠港。

林福离船登岸,现在他的身份是法蒂玛家族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