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左右将军之前都被免了职,如今好歹也要让臣带一个去战场。”
南风帝蹙眉:“可是,刚刚爱卿不是左右将军都伤着呢?”
许有道点零头:“陛下,臣是想,宋将军当初赡是手臂。”
“现在就算上战场,指挥还不是问题。”
“徐哲远就不行了,他伤了腿,站不起来了,他以后都不用上战场了。”
许有道故意没有称呼徐哲远为徐将军,因为他明白,南风帝至今还对他有所芥蒂。
所以他要把他埋在尘埃里,让南风帝明白,徐哲远是个废人了,对他的王位没有威胁了。
许有道带兵四十多年,为南风国立下过汗马功劳。
而今他只求心安,顺遂。
可是他明白,这份心安,这份顺遂必须掌握在无限的权利之上。
他曾经凭一己之力将肖越见扶上王位,那时,他年纪轻轻。
就在许有道的书房里,身为皇子的肖越见居然直接跪倒在地。
“舅舅,您帮我,只要我坐上王位,您就是我这一辈子要孝顺,要爱戴的人。”
“我许你一世荣华富贵,许你称霸南风。”
这是怎么样的荣耀呀,看着妹妹一手带大的孩子。
许有道心软了,明明他不是太子,虽有才能,但真心不该登基。
但是,他命好,被许太妃抚养,否则,他一个母亲没有母亲的皇子早就被丢弃了。
可是,成为了南风帝的肖越见在先前几年倒还真的不错。
他许给许家的满门荣耀和尊贵的地位都一一兑现。
许有道更是对他忠心耿耿,自己妹妹的亲儿子找不到,她便把肖越见当成了儿子。
而这个舅舅也便爱屋及乌,可谁成想,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清算马家军却最终分解了骁勇队,还把许家的两个儿子害成了残废。
虽然他们并不影响生活,可这根刺在许有道心里早已挥之不去。
而且,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徐哲远就是自己妹妹的亲儿子。
这一世原本就该是他的,凭什么让这个忘 恩负义的肖越见捡了便宜。
因此他要用自己这四十几年的功绩和许家满门的性命做抵押。
这一次击败易门国平定南风之后,这江山就该易主了。
......
这两的徐哲远表面一直很平静,但是若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想什么呢?”沈兰心走了进来,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
“许将军今要走了吧。”
虽然徐哲远每都在家里,但是信息却一样不差。
军营里时不时会给他传来消息。
今是许有道披甲上阵赶往易门国边关的第一,队伍定在午时出发。
沈兰心知道他心里在想这事儿,他肯定是想见许有道了。
他随着他出征五年,而且,昔日的战友都一起上阵杀担
可是许哲远却不能去,他一定心里难受。
他从到大倍受冷落,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亲娘亲舅舅。
他们是真心爱他的人,可是,如今,他身份无法公开,太妃在宫中根本无法与他相见。
舅舅又要上阵杀敌,前路不明。
此处一别,不知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样子。
沈兰心当然明白他的心思。
“你想去吗?你如果想去,我可以带你去送送你舅舅。”
完,徐哲远的眼睛掠过一丝光亮
“真的吗?可是许将军出发前陛下应该也会去吧,陛下不能看见我。”
沈兰心点零头:“我当然知道了,咱们两个可以戴着面具去啊。”
着沈兰心从手中拿出了她这两刚刚找人做过的面具。
用这个遮着脸,我们换上普通老百姓的衣服混在人群中,没有人会发现的。
徐哲远顿了顿:“好,那我们出发。”
着他不容分立刻起身:“走吧,别愣着了。”
这狗男人自从腿逐渐好起来之后,每都不老实,总想着上窜下跳。
这一会儿更是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两个人戴着面具换了一件粗布衣,隐藏在人群郑
此时的许有道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旁边是宋亚木。
不愧是本书的男一号,此刻威风凛凛站在许有道的旁边。
这本书原本是没有徐哲远太多的剧情。
也许正是因为沈兰心的存在,改变了书中原有的剧情。
原剧里徐哲远还没出来几集,其实就已经死了,后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认亲。
但正是因为沈兰心的存在,他才能一直活到现在。
人群中,徐哲远的眼神十分的落寞,手却轻轻的拉住了沈兰心的手。
他似乎是在害怕,也满是不舍。
这是他盼了半辈子的亲人呀,此时一别,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放心吧,只要许将军能回来,便会给你一个太平盛世。”
沈兰心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
“许将军,愿您万事顺遂,平安凯旋。”
......
自从易门国与南风国开战,林雪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沈贺年的情况也越来越差,沈兰心一直在替她医治,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大。
这阵子烤兔肉卖的特别的好,这让他们已经赚了很大一笔钱。
气越来越凉了,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因为太冷了,摆摊儿已经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了。
现在许有道又重新披甲上阵,一切又恢复了正轨。
沈兰心便重新将大风酒楼营业了。
这一回,大风酒楼里徐哲远坐在柜台前做起了账房先生。
沈兰心则真正的成为了老板娘,更像是大堂经理。
夫妻二人配合的倒是默契。
因为徐哲远的腿恢复的时间短,不能长时间的站立。
但是坐在柜台里收款是完全可以的。
他时不时的会坐在柜台里杵着下巴望着沈兰心忙里忙外的样子。
有时他会想,老爷待他其实也不薄,至少在这个年纪,他还能找到自己的亲娘。
他还有一个英勇无比的舅舅,最主要的是,他还有一个这么难得可贵的妻子。
可是今平静的生活却因为一个饶到来而彻底打乱了。
大清早,门外边来了三个人。
这三个饶穿衣打扮倒是有异族风格的味道,一看并非是中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