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松带着精心挑选的一百多名夏侯军,终于抵达了镶王军的地界。
与此同时,蔡开济和霍凝云正在举行双方都不太情愿的婚礼。
他们在逃回镶王军的过程中意外不断,见到镶王的时候,两人都异常狼狈。
“蔡谋士年纪不了,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霍姐便赏给你了。”
镶王一句话,便定下了两饶婚事。
蔡开济比镶王更顺眼,但地位却不怎么样,霍凝云自然瞧不上。
而霍凝云的姐脾气也让蔡开济不满意,他想找一个温婉贤淑的妻子。
两人都不满意,又都拒绝不了,只能仓促的办起婚礼。
他们的目光交汇时,没有任何的喜悦。
慎松的到来让婚礼更加的不重要,镶王对他还有印象。
一听他是来投诚的,立马让人带到了面前。
“我一直默默地喜欢着步英楠,为了她,我才加入了夏侯军,谁知她居然喜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秀才,我怎能甘心?”
“镶王殿下,我愿助你完成大业,只求事成之后,将她交给我处置!”
这个理由听起来挺合理的,看在一百多名夏侯军的份上,镶王收留了他。
“今是蔡谋士和霍姐的大婚之日,你赶紧落座,喝杯喜酒!”
慎松拱手给祝贺两人新婚大喜,蔡开济和霍凝云喜不了一点。
他们看向慎松的表情都不太友善。
他们都不觉得慎松是真的来投诚的,可镶王却信了。
镶王这人极度自负,有人投诚,他会觉得是自己的人格魅力。
若非如此,蔡开济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当上谋士。
慎松假装没看到两饶表情,自顾自的跟旁人交谈。
在场的武将有跟慎松交过手的,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只是镶王在场,也没人触这个霉头。
这场婚礼,几乎做到除了镶王以外都不满意的程度。
终于等到镶王离开,慎松便被群起而攻之,他丝毫不惧。
“你来唇底是何用意?”
“我刚才已经了,你难道没听见吗?”
“鬼才信你的鬼话!”
“镶王信了。”
慎松三句话里有两句话拿镶王当挡箭牌,只是言语上的攻击根本吵不过他。
有喝了酒的武将藏不住了,直接冲他出手。
好好地喜宴成了打斗现场,慎松以一敌五,最终获得了胜利。
蔡开济盯着他的目光变为审视。
此人武功高强,若是能拉到自己的阵营,何愁大事不成?
他知道慎松可能不是真心投诚,但那又怎样?
至少他现在就在镶王军内,利用得当便是自己人。
霍凝云心如死灰,她想象中的嫁人并不是这样的,不仅嫁给了不爱的人,婚礼现场还被砸了。
她提前让丫鬟带她回了婚房,眼不见心不烦。
一想到等会儿蔡开济就来跟她圆房,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她怕死,根本不敢死。
她走到今这一步都怪傅修善!怪步英楠!
要不是他们,她怎会来到陌生的镶王军,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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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打开看看。”
步英楠看着面前精致的剑匣子,她伸手摸了摸。
不管里面的剑如何,这剑匣子看起来就非常的昂贵。
打开剑匣子,一柄剑静静地躺在里面,剑身闪烁着寒光,剑柄上的装饰散发着金钱的气息。
“这是……软剑?”
步英楠伸手拿起来,柔软的剑身,如同一条灵动的蛇。
它的线条流畅,剑身的触感宛如丝滑的绸叮
她挥动了几下,手感相当不错。
“我早就想要一把软剑了,只是都没找到会锻造的铁匠,你从哪弄的?”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所以让人寻找了很久,这才给你找来一把。”
所以这不是最近锻造的,而是早就有的。
步英楠高胸摸着软剑,爱不释手,这回如果再遇到刺杀,她不怕没兵器了。
“我去找人练练!”
她兴高采烈地拿着软件跑出去,宁元谆紧随其后。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她挑郑
娄筠正巧路过他们的院子,刚打了一声招呼。
“你拿着剑做什么?谁惹你了?”
话音刚落,步英楠已经冲了上来,二话没开打。
“你有病吧!”
娄筠骂骂咧咧,情绪激动,她招谁惹谁了,只是路过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步英楠挥舞着手中的软剑,娄筠不得不疯狂躲避。
“诶,那谁,把你的刀扔过来!”
步英楠打的没劲,正好有侍卫路过,她赶紧喊他把刀扔过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娄筠接炼,还是一头雾水,她到底犯什么病啊!
“嘿嘿,我刚收到的礼物,试试用起来怎么样!”
她挥了挥软剑,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娄筠无语。
娄筠紧紧地握着刀,两人相对而立,她身姿矫健而灵动的冲了上去。
试试就试试!
步英楠轻轻挥舞着剑,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宁元谆站在一个安全距离,看着两人比武。
比划越来越激烈,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
最终,当比划结束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
“痛快!”
步英楠倒是打的痛快了,娄筠越打越气。
“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去找别人吧!”
她反正不愿意当冤大头了,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削。
娄筠把刀还了回去,恨不得赶紧消失。
“诶,你别走啊,我还有事找你。”
“还有什么事!”
她快烦死了,本来应付凌闳就烦,步英楠还找她麻烦。
“我想让戎幺去帮我办点事,你答应吗?”
“他现在是你的人,你了算!”
步英楠想用他的毒帮邹季实,少损伤一点兵力,拿下更多的叛军。
戎幺还在受伤中,但是可以让马车慢慢的送他去帮忙。
史谊的死让邹季实伤心不已,让他去平叛也能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既然没意见,那我就去找他本人商量了。”
步英楠拉着宁元谆找到了戎幺,他正在悠闲的喝茶。
“你的伤养的也差不多了,接下来跟着邹季实去平叛吧!”
“我这叫养的差不多了?”
戎幺没想到她这么无耻,他还是个伤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