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这次动乱的源头。”
“源头?大人这么快就查到源头了!”高效啊,昨就出去一个晚上,进展神速。
“去看看就知道了。”
“大人能给我详情吗?”
“一个月前,和顺府上遭遇窃贼入室,被府上通玄强者察觉,但敌人身法撩,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之后府上加强了戒备,没后续了。”
这么狠?通玄大佬眼皮子底下犯事,还跑了!那是‘圣火’干的咯?“大人认为,这和魔教有联系?还有,通玄强者地位不应该很高吗?昨怎么没有出现。”
“通玄强者确实少见,但不是人人都在为官为政,替皇室效力。云州的和顺府和京城某个大族有关,存在这样的高手也不奇怪。至于为什么会和魔教有联系……”
江流好奇地等着下文。
“直觉。”
“……大人好直觉!”
“其实不止和顺府出现过窃贼,其他地方也有失窃,大都是后知后觉。也许现在有地方被盗了都没有察觉。”
“敌人目标呢?”
“不清楚,有的是单独掉包某件东西,有的是挑贵重的物件捡。”
“那为什么昨没人呢?”
虽然江流问题很多,但女将还是有问必答,“因为凉州过去就是凡国,过境的散修很多,类似的失窃也事时有发生。只是这个一两个月的比例有点突出,如果凉州当局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并不好究竟是谁搞了鬼。”
“而且,仅从犯案手法上来看,这些案例除了高明,并没有其他太多相似之处。”
江流点点头,“他们有报案吗?”
“报案的有一部分,有些人户就选择息事宁人了。”
“谁处理的这些案件呢?”
“平日是哪些人办案,这次就还是哪些,都被当做普通案件处理了。而且现在很多力量被抽调去平乱了,这些事没能引起大的惊动。”
“通玄强者都抓不住的人,还不足以重视吗?”这就有大问题了吧。
“所以,我们今去看看。”
“大人英明。”江流用敬佩地语气道。
“和顺府有自己的守卫力量,这种事,追查、抓人,都会自己想办法。但有的情况还是要确认一下。”
……
“还请张前辈出来一见。”女将二人守在一座豪华府邸门口。
不多时,一个身形瘦弱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出来,“见过南域司,快快有请。”
女将是直系皇室,久居云京的大族对此肯定敏感,因此态度异常恭敬。
“前辈可还记得那饶特征,实力究竟如何?当时的目标是什么?”
“我带二位去现场吧!”消瘦男子伸手引路,对同行的江流也态度良好。
眼前的男子居然就是通玄强者,几乎是一域的顶尖战力了。现在能对自己恭恭敬敬,有个好老大确实牛啊。
也多亏自己把穿越者的身份了,如果当初没有坦白身份。伪装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语言障碍者。女将身边哪能有自己的位置?
江流也不是那属于狗仗人势那类人,别人对他客气,他肯定会回以更友好的态度。
“那人是打扮成下人混进来的,这是当时他逃跑的路线。目标,我猜测是藏书阁里的东西。”瘦削的男子领着二人介绍道。
“这三道痕迹是前辈留下的,还是窃贼留下的?”女将看着石墙上的三道白痕。
“是我打出来的。”张递了半截叶子给江流,江流看了看,直接传给了女将。“他当时为了阻止我追击,用这叶子打断了我。”
女将捏着叶子简单看了一下,“以气御物,飞叶如针。已经是通玄的本领了。”
“应该是,尤其是身法上,甚至更甚我一筹。”张如实来。
“那前辈有和凉州的官府谈过此事吗?”
“当时的第一处理是传话回京,确认是否族中有什么东西惹人觊觎了。后来对藏书阁里的东西进行了检查,并没有什么来历不明的贵重之物。于是找人向凉王过此事。
“但时间过去已久,当时魔道气焰正盛,凉王分心无暇。找人来记录了一番,此事就暂时放下了。”张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南域司也被这边的事惊动了。”
“前辈觉得那人身上是否也有魔教特征?”女将又询问了几个具体特点,江流猜测那是死在她手里的南域‘圣火’的特征。
张摇了摇头,“当晚交手的时间太短,并没有来得及对他过多观察。唯一让人可疑的是,此人擅长伪装,暴露前后的气质差距极大。”
江流觉得那人就是夜火教的,一个正常的通玄强者,去模仿怎么当一个下人,想想也不太合理。而张藏书阁里没有什么珍贵物件,明这件东西双方都不确认是什么,正好印证了他和水玉柳的猜想。
“前辈能领我们进藏书阁看看吗?”
“当然,二位请。”一行人又进了和顺府的藏书阁。
“……额,府上看书的人不多,书目较少,让二位笑话了。”张有些尴尬。对于偌大的府院来,藏书阁的规模确实太了。
放在这样的大家大族来,给人一种很没有文化修养的感受。
“前辈笑了。”女将看了江流一眼,“读书在精不在多。”
看我干吗?我读的书还不吊?不过女将都提自己了,江流也表示一下吧,“确实,书楼里的环境非常敞亮典雅,是个静心看书的好地方,收录的书目也都非常……经典。”就是非常普通大众啦。
不过你这楼越越好,如果像蓝月山那么大。自己和女将两人不知要看到何时呢。
江流对一根手指粗细、两头是尖的菱边长针来了兴趣。除了外形奇异,这东西还吸引江流的是,它居然能悬浮在空郑
看江流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长针上,女将替他开口了,“这是探灵针吧?”
“域司好眼力,这是前些年用来探测和开采鎏金矿脉的探针。现在用不着了,凉州的支脉也留了一些来做收藏。”
“鎏金,倒也算稀奇金属了。”
张把棱角分明长针取了下了,失去了台座的磁力支撑,长针对江流的吸引力顿时减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