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是不同的女子在哭泣？阴修！
一下来平安无恙，江流的心本该很庆幸。现在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夜里，水玉柳前来询问状况，江流并没有起哭声之事。
江流疯狂查找阴修的书籍，但除了那些笼统的介绍，其余一点信息都找不到。下午，江流放弃了寻找哭声背后的秘密。
江流手捧一本与古河文明相关的《长河古经》，正当他看得起劲时，哭声又传入耳中，又是另一个女子。
这次的女子似乎坚强一些，哭声没那么软弱，时断时续，偶尔还有几声呼救。这次的动静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时。
江流还以为今的哭声就此结束之时，又一个女声响了起来，除了哭声还有尖剑这次的声音有些稚嫩，像是未成年的女孩。
江流恼怒地摘下耳中的助听石。
哭！哭个锤子！狗币玩意儿，有没有节制了，一一个还不够！
江流无心看书，早早地回屋了。
水玉柳不知去哪儿了，不在屋中，听她是交流音乐。可能是去城里执行女将交代的任务了。
“哐~”院门被人轻轻推开，江流的心顿时紧张了起来。
偷偷望去，是个妇人，平日里王府干活的下人，他见过两次，稍微有些印象。
江流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大师~”妇人声唤道。
找水玉柳的？江流心翼翼走出门，“她不在，如果方便直接和我吧。”
“……那个，大师不在就算了。”妇人有些扭捏，最后还是匆忙离场。“我等她回来吧，大人打扰了！”
莫名其妙。单找水玉柳，这其中一定有鬼。难道是她知道我不在，确定水玉柳也不再之后进屋偷东西？不太可能。还是想来搜集什么奇奇怪怪地信息？
难道这妇人是个什么伪装大师，混成特务潜伏已久。完全看不出来呀！
而且手段没道理这么低级吧？再也这屋子里也没事值得搜的吧。
正当江流皱眉沉思之时，妇人又推门进来了。
“大人你行行好，帮我救个人吧！”妇人双手合在胸前，做哀求状。
“什么情况，细。”
“你们从南域来的大人，能带一个丫鬟回去吗？留在凉王府的姑娘早晚会被他糟蹋，就当我求求你，行行好吧，就带一个走。”
江流眉头微皱，“他，的是凉王吗？”
妇茹点头，“这些丫头进来前都是不知情的。”
果不其然，这凉王是个衣冠禽兽，不过，“这应该触犯了凉州法令吧，你们没办法报官吗？”
“凉州的法令被他改得满是漏洞，况且这凉州就是他的地，这又是凉王府，哪有办法治他呀！”
“有多少女子遭殃了，就没人出个头吗？报上云京，没人来管吗？你求我们带走一个，不是长久之计吧。”
“这些丫鬟都是无亲无故，有多少人愿意替他们出这个头呢？而且就算报上云京，这里他只手遮，来人也查不出个究竟啊。大人你一定要行行好，你们是南域来的贵客，带个丫鬟走一定没关系的。而且南域司主张男女平权，她一定会赞成你的。”
“呵！”江流冷哼一声，“大人在的时候你不求情，现在出来，是何居心？”
“大人有所不知，自从魔乱爆发，他已经很收敛了，但这段时间又不知为何……我和那丫头相处了一个多月，实在不愿她落到那畜生手里。只要大人先把她保下来，见了南域司，我再去向她求情。
“大人一定要做主啊，今夜她就要被召去内府了！”
“等等，其他被害……被召去内院的丫鬟，后来怎么样了？之前我们见过的丫鬟，既没抱怨、也没喊冤，怎么到你这儿就不一样了？”
书里有记载，被选做阴修炉鼎的女子，要么性命不保，要么身子衰弱，失去身孕能力，疾速衰老。
实话，从科学角度，他对这样的‘技术手段’十分好奇。但从人性上讲，做出这样的事的人，实在是该死。
“被糟蹋的丫鬟，少数像我这样……屈辱地留下来。”妇韧头道，眼中隐隐有泪花涌出。“大多是受不了他的兽行，远远地离开了，也有几个自尽的。现在的丫鬟大多是新来的。”
“离开……你知道他们的去处吗？你亲眼看见她们离开了吗？”如果真是阴修，那就不可能让她们轻易离开。
“不知道，有几个是亲眼看她们离开的。其他都是听人起的。”
“府上有其他人知道他的恶协…知道凉王的嗜好吗？”
“不多，我们要不敢宣扬。凉王在外名声不好，被召来的人各种情况都有，有的已经认命了。但那丫头不一样，她是被人骗进来的。”
“……既然你其他人都能离开，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逃呢？”
“被他盯上的人是逃不掉的，只有得逞之后，他才会放手的！”
“冒昧问一句，你来这里多久了？现在的年纪是？”
“人今年三十七，已经十几年了。见到他的真面目之后，我想这辈子就这样了，也没其他念想了，留在这里吃喝不愁，也能让家里富裕下去……
“等等，你是有家饶？”
“是的，那时他还没现在这么过分，虽然好色，但还有底线可言。而且中间他身体好像出了些问题，那个的频率确实低了不少……
“原以为他会慢慢收敛的，没想到近几年越加变本加厉，府上的丫鬟也越换越勤。可能是吧外面怨言太多吧，后来进来的姑娘，很多都无亲无故的。”
“他当初侮辱你……有什么……很不一样的地方吗？比方，有什么道具吗？”这个问题有些尴尬，但却非常关键。
“我不知道大人想什么？”
“算了！没什么。”看来凉王很可能近几年才接触阴修之法的，眼前这位受害者，只是因他的色欲所侵犯，还算不上‘炉鼎’。“对了，你有感觉凉王这家年有变年轻吗？”
“年轻，确实有一些，但也不是很明显，”妇人摇了摇头，“不过气色比起前几年好了很多。可能是得了什么宝物的滋养吧，不仅没被掏空，反而变本加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