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南域司把疑点都解释清楚了,云皇一脉的修士自然也不会违背法令行事。”
“呵,祖王得好。只是没想到云皇一脉的传承居然成了这样,不知是继承了云皇的何种意志。”
“既然南域司不是云皇一脉,就不必过问了。”云古面无表情。
“我虽不是云皇一脉,但也有一点要提醒祖王。凉州在你当初的管制之下,已经落下来许多诟病。既然你一心修道,无心考虑凉州发展。就该断了此间事,不要让当初留下的病根继续为祸凉州。这有违玉皇意志。”
“域司笑了。既然不是云皇一脉,就不用妄言云皇意志。我虽是自修成长,但也在垂云山上待了百年。”
“你见过云皇海皇吗?我见过。”
云古默不作声。
女将也不再多,伸手指向江流,“他还有其他什么罪名,一律了吧。如若没有,凉州我们就不待了。”
云古没开口,其他人也不敢作声。
“既然无事,那就此别过吧。希望诸位能好生安置这些受害者。”罢,女将领着江流二人便消失在月色之郑
……
风翎鸟背上,比来时少了一人。红玲此时应该还在凡国内。
“对不起,大人,我……”
“睡觉!”女将侧躺在鸟背上,一只手撑着侧脸,双目微闭。“以后不来凉州了。”
“……”江流酝酿许久的话都不知该从何起。
“域主以这样的速度飞过来,应该很耗精力,需要好好休养。”水玉柳声解释道。
江流点点头,找了个安稳的位置,在鸟背上打了个窝,也就沉沉睡去。作为他就彻夜未眠,今注意力又高度集中,神经紧绷了一整。
现在有机会睡觉,倒头便失去了意识。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上当头,水玉柳抱着自己的琴在那儿弹。女将则依旧侧卧在鸟背的最前端。让江流怀疑她用这个姿势睡了一整晚。
“醒了?”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江流一醒,女将便立刻问道。
“嗯,多谢大人解围。”江流揉了揉眼,阳光有些刺眼。
“你昨想什么?”
“我想像大人认错,因为我擅自行动,破坏了大人原本的计划,还让大人和云古祖王这一脉人有了嫌隙。”
“没有嫌隙,我之前都没见过他,现在,非常地看不惯他。很直接地表达出来了而已。”女主转过身来,非常正式地看着江流,“这次的虽然擅自行动,但从最后的结果来看,做的不错,不用认错!”
“人救了,恶人也得到惩治了,凉州丑恶也败露了。很好,记你大功一件!”
江流一脸欣喜,“多谢大人!”
“回去赐你一把宝刀。算是补偿通幽之血的损失了。”
“……”江流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爬刀虫?
“你不喜欢也可以换别的。”女将又补充道。
还好,“不过,凡国那边的事,现在因我打断了,域主打算怎么办?”
“也只能算了,现在看云京那边能不能有进展吧。他们要是不积极,光是南域有心也没用。而且,这次的动乱不仅针对云海,这个东方都是风云涌动。不止夜火教一家,其他魔道势力也蠢蠢欲动。
“接下来或许会有大动作。真要再掀起大的波澜,也该其他人人去操心了。我们已经做得够多,尤其是你,图个心安就好,多的你也无法去改变。”
“是。”江流点点头。
“对了,你的通幽之血是什么东西,那个桃妖,又是怎么回事儿?”
江流没有隐瞒,把上离国和密室里发生的是都了一遍。当然,还是有些保留和修改,比如自己确认通幽之血的时间
“嗯……桃妖!她居然想抱你。”女将微微惊奇。
“额……”你关注点是不是有些奇怪,“是缺时没想到,弄丢了通幽之血,没能阻止魔教的计划。”
“你的桃妖那个丫鬟我也见过,没想到她居然也是魔教中人,当时还觉得她像石楠,没想到看走眼了。”女将眉头微皱。“还有那个风三娘,居然也有鬼。哼!”
江流看得出来,她现在非常不爽,连续被人蒙蔽,不仅让她的面子,还是自信,都非常受打击。
“那个,魔教的人好像非常擅长伪装,让人防不胜防。”确实,这些饶演技非常厉害,尤其是那个桃妖,简直是生的演员戏精。
水玉柳瞪了江流一眼,让他别乱。
“嗯,你得对。是我先入为主,以为有南域的经验,轻视了他们,放松了警惕。”女将赞同道。“以后是要多留意了。”
水玉柳心中气结,“你要死啊!能不能别和她强调这些。”
“想来也是,现在的魔教多是暗中行动。伪装、欺骗是他们的安身立命之本。这样的手段,确实值得重视。”女将自顾自地道。
“上离古国的墓葬,大人怎么看?”江流试探着问道。
“上离~没什么好看的。”看得出来,她对那些东西非常的不感冒。可能是不相信,也可能是看不起。“魔教的事就告一段落了,以后不要再多想,不关你的事儿了。”
“嗯,谨遵大人之令。”
“你这次南域之行的收获吧,总结自己有些什么进步!”
“是。”江流想了想,最大的收获本该是那把通幽之刺的,结果被那该死的桃妖顺走了。“收获……杀了很多人,对敌经验和刀法都有提高。看了不少书,目睹了高手对战,见了参神修士,涨了见识。”
“那还不错,有长进。还有吗?”
“知道了自己能力的局限,长了教训,以后不会擅自行动了。”江流也想不到点啥,随便编吧。这种事就像写什么课程总结一样难受。
“比起你刚开始来,这次的举动其实是一场进步。你冒险拯救他人,虽然回过头看,不怎么智慧。至少,你有了更高的勇气。听起来幼稚和愚蠢,但这就是通向强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