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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等人逃脱,北疆侍卫重新回到她的身边,“姐,接下来要怎办?”

“不追了。”谢挽宁缓着气,神色阴暗,有些恼然。

昭阳现在有靠山,不定许多事情她定然知晓。

如若将她抓来,逼问她一切事情……

懊悔恼然的众多情绪几乎充斥着谢挽宁的大脑,她握紧手成拳,用力捶向墙壁,冷眼扫向四周躲在暗处,朝着他们这边窥看的人们。

大抵以为战争又开始爆发,那群百姓们躲在那不敢出来,生怕自己的命不保。

微风徐过,挂在谢挽宁脸上的面纱蓦的掉落,她并未注意到,还在看着四周。

等她发觉有人看自己时,不远处传来官兵的吆喝声,谢挽宁猛地抬手摸自己的脸,直接接触到脸上的皮肤,心惊一瞬,立马明了那些官兵是追她来的!

她咬紧牙,撑着墙壁直起身,“走!”

北疆侍卫带着她立马朝着其他地方跑去,但他们人数过多,又有躲在暗处的百姓们时不时出声出卖他们的行踪,谢挽宁躲的并不顺利。

她狼狈的被带进一角偏院里,眼看着后边官兵追来,谢挽宁知道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立马动手将几个侍卫分为两波人:“你们这队人去引开他们,到时候出口汇合。”

他们有些犹豫,谢挽宁又指向剩下几人:“有他们看着我就校”

官兵在迅速靠近,谢挽宁算着他们双方之间的距离,心里慌的不行,忍不住催促:“快啊!”

侍卫不好再什么,顺着她的意思离开去吸引注意。

剩下等人躲在角落观察着那些官兵的反应,那为首的官兵看到那几个侍卫奔跑的身影,果然认为他们往那跑,喝声指挥去追。

直至确定他们离开,谢挽宁才完全松口气。

她放松下来,肩膀微塌着,不免有些头疼,外边有昭阳,近处有官兵,所谓前有狼后有虎,怎的出去都有危险。

她算是明白为何琅昼不愿意放自己出去了。

现在的自己,就跟被放在野外上的一块肥瘦相间的鲜肉一样,暗处饿兽匍匐。

但出都出来了,谢挽宁不愿意就这么回去。

她吞了下口水,顺着墙刚要往深走去寻找桃桃的下落,就听到一阵咒骂声。

她懒得管,余光却捕捉到一抹亮青色,谢挽宁顿住了,立即停下步伐,原路返回,往声音的发源处走去。

眼前的院门并未被关严实,谢挽宁探身往前趴在门口,顺着那门缝往里头扫去,一群混混围在一块,边咒骂边往里头伸出手。

她眯起眼,刚好看见他们抓着一头长发的女人,拉了起来。

这人有危险!

谢挽宁恼然纵起,因为抓不到昭阳而受的气此刻全都冒出来。

她后退一步,抬起脚用力揣向院门。

“砰”的一声,双院门往左右猛地砸开,屋内等人注意力被引起,齐齐扭头朝着她这看。

谢挽宁冷脸走进去,顺手从门边抄起家伙,朝着那群混混打去:“给我滚开!”

混混不耐回头,怒容拿起棍子就朝着谢挽宁走去:“臭婊子,关你什么事情啊!”

她身后的北疆侍卫立马冲前,三两下的躲过混混攻击招式,抓着他的肩膀让人在原地旋转,掌心转落在混混的脖子上用力一扭。

混混脑袋被用力往旁边一转,脖子瞬间以奇怪的弧度扭曲着,北疆侍卫利索收手,冷眼看着其余人:“还有人要上的?”

大家都被他这动作给震慑住了,人群里有个混混苍白着脸,抖腿颤声:“杀……杀人了啊!”

惊声如同石头砸进鸟群,他们瞬间往四周散开,慌张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谢挽宁又岂会如愿。

她抬起手,朝着那群混混挥去,“都收拾了。”

清冷如魅的声音此刻犹如阎王索命般,他们绝望大喊着,更有些人回身跪下来疯狂磕头祈求谢挽宁原谅,却并不能如愿。

院中哀嚎声渐渐弱下来,多了几处血泊。

谢挽宁冷眼回身,朝着角落里披头散发的女人走去,她看着对方衣衫不整,头发下又传来阵阵低泣声,眼中划过一丝心疼,从腰间里抽出自己的帕子,附身递去:

“欺辱你的,都被我解决了。”

抽泣声停止,女人缓缓抬起头,蓬松凌乱的头发慢慢往后掉,露出下面的眼睛。

谢挽宁举着帕子的手一顿,她面上关心的脸色瞬间怔住,兴奋激动之意慢慢在她眸中沸腾。

她张开口,险些站不住身体,望着那双熟悉的眉眼,抖着声音:“橘……橘琉?”

谢挽宁轻喊着,生怕吓到对方,她慢慢蹲下身体,伸手将女人脸上的头发梳整往耳后别去,橘琉惊慌流泪的模样完全展现在她跟前。

“真的是你……”谢挽宁瞳孔地震,将人拉入怀中,“你没事……太好了。”

橘琉虽是桃桃的贴身婢女,照顾桃桃的一日三餐,年龄却也不大,如今经历此事,又被她主子所喊的娘亲所救,情绪瞬间绷不住,窝在她的怀里发声大哭:“公……公主,我好害怕啊——”

谢挽宁心疼极了,却更担心桃桃的安危,忍不住低头看着橘琉的状态,着急问:“桃桃呢?”

提起桃桃,橘琉连忙从谢挽宁的怀里探身起来,边擦拭着眼泪一边起来,拉着谢挽宁就要往某个方向走,“公主,我带您去找郡主……”

见人着急带自己去见桃桃,连自身情况都不顾,谢挽宁更加心疼不已。

她连忙脱下身上的披衣盖在橘琉身上,抱揽着人,偏头低声:“这一刻,咱们之间不分主仆。”

橘琉又无声的往下砸掉眼泪,她带着人来到一间破败的院子前,扭头:“郡主就在里头。”

“好。”谢挽宁轻声迎着,跟着橘琉的身后走进去。

院子破败不堪,四周被灰尘和蜘蛛网给覆盖,再往深里走去,谢挽宁发现里屋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而她的孩子,就在那张唯一还能用的板子上昏迷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