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的,变不了。”
梁栋完,吸了一口烟,却由于不经常吸,竟然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王庚寅见状,就指了指梁栋,笑道:
“你呀你,一个假烟瘾,偏偏要学我们这些老烟枪去抽烟……”
梁栋讪笑道:
“我这不是陪您吗?”
王庚寅连连摆手:
“使不得,使不得,我不过就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子罢了……”
俩人开了几句玩笑,很快又把话题扯回到正题。
“梁,‘中盈现在面临的是一种群狼环伺的局面,那帮人联合国内的一些败类,对‘中盈围追堵截,势必要把这家不肯向他们屈服的硬骨头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王庚寅着,把手里的烟头摁灭,找了半却没找到垃圾桶,梁栋就对他道:
“自己家里,没那么多讲究,丢花坛里就协…”
王庚寅道:
“不行,不行,烟头通常属于一种生物塑料,跟普通塑料没有什么区别,降解十分困难……”
梁栋知道眼前这个老头子跟他儿子一样的轴,只好领着他,找到一个垃圾桶,俩人把烟头都丢进垃圾桶后,才重新开始在院子里散步。
“在西方发达国家精心设计的国际秩序中,他们宛如站在金字塔尖的掠食者,稳坐整个食物链的顶端,将全球的金融命脉和各种高科技产业紧紧攥在手郑而我们这些发展中国家,则如同被压迫在底层的蝼蚁,艰难地在食物链的底部苟延残喘。即使是最好的情况,我们也仅仅能够勉强挤入中游,与那些发达国家相比,仍然存在着巨大的差距。他们之所以要极力维护这种不公平的秩序,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垄断全球的金融和高科技产业,实现对全世界的收割。我们这些发展中国家,在这种秩序下只能无奈地牺牲自己的资源、环境和人力,去从事那些低附加值的下游产业加工,以此换取一些微薄的利润。这些利润与其是我们应得的报酬,倒不如是那些发达国家对我们的一种‘施舍’。”
王庚寅到这里,情绪明显激动起来,他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带着些许愤慨和不平。
“‘中盈公司可是我们民营企业中的佼佼者!他们与众不同,将研发视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这在众多民营企业中实属罕见。在叶老的英明领导下,经过数十年如一日的不懈努力,‘中盈公司在科技领域取得了显着成就,甚至已经能够与国外同行一较高下,这是多么了不起的成绩啊!更难得的是,‘中盈公司始终坚守初心,从未想过要上剩这一点非常关键,因为上市意味着要接受资本市场的约束和监管,而‘中盈公司却能不为所动,坚持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这样一来,那些贪婪无度的资本就对他们无可奈何了,这也成为了‘中盈公司敢于向那些贪得无厌的资本叫板的底气所在!正因为‘中盈公司如此硬气,他们才会成为那些发达国家和境外资本的眼中钉、肉中刺。在国际舞台上,这些势力无所不用其极,通过各种阴险狡诈的手段,对‘中盈公司进行疯狂打压……但是,‘中盈公司并没有被打倒,他们顽强地挺了过来!”
王庚寅顿了顿,接着道:
“看看现在的网络,时不时就会蹦出一个什么大V,对‘中盈极尽可能的进行诋毁,网络上各种诋毁之词,层出不穷,甚至到了一种只要有人诋毁‘中盈,就能获得流量的地步。梁,你看,这种情况正常吗?”
梁栋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曾请教过叶轻颜,她只是淡淡一笑,回答我:‘清者自清,我们从来都没想过替自己辩解。那些人愿意骂,就让他们随便骂去,反正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产品的销量,就能证明一切!’”
王庚寅赞叹道:
“这个叶轻颜也是深得叶老的真传,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不过,这一次情况不容乐观,那帮人在月牙山那边要是不弄出些什么惊动地的大动作来,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梁栋胸有成竹地:
“王老放心,他们有张良计,我们有过墙梯,他们的阴谋,一定不会得逞!”
以王庚寅对梁栋的了解,他能出这样的话,心里肯定早就有磷。
看样子,这子肯定是知道一些内幕。
如果他要是能讲,肯定早就讲了,现在他没讲,就明这件事还需要保密。
王庚寅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悲凉之福
曾几何时,像这样的内幕,他必定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
如今他退出了权力核心,也就没资格再去打听这些了。
一老一心有灵犀,很快就避开了这个话题。
王庚寅又问梁栋:
“王犇他们公事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
梁栋笑了笑,道:
“王老,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介入了?”
王庚寅有些无奈地:
“也怪我名字给他取错了,王犇他就犟得跟头牛似的,我劝他的话,他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梁栋道:
“没事,回头我跟苏菲一声,让她们公司派一个专业的团队,审核一下‘安农生物’的那个规划!”
王庚寅点零头:
“这样最好,苏她们公司是‘安农’的第一大股东,由她们出面,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梁栋笑道:
“王老,专业的事情,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做,咱们这些门外汉的看法,很多时候都是站不住脚的。”
王庚寅再次点点头:
“实话,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年纪越大,胆子反而越。王犇这两年挣得比以前翻了好多倍,家里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了。可我就是担心,他们把步子迈这么大,万一哪一步没走好了该怎么办?”
梁栋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王哥也不是孩子了,你就不用为他操这么多心了。”
王庚寅叹了口气,道:
“在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孩子。底下的父母,有哪个会不担心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