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是有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和我搭话,我本来都不想理她,哪知道她直接给了我二百块钱,我才愿意好好讲话。”
季邶苏筝:“……”
“重点。”嘴碎的渔民让两人很是无语,季邶这才开口。
渔民瘪了瘪嘴,道:“反正拉拉扯扯的,要我把银行卡借给她,我就骂她骗子,哪有人上大街管人直接要银行卡的,她又只要一张空的银行卡就行,我一想还是不行,二百块钱就买我银行卡,不值当。”
停顿一会后继续:“她看出来了,拉着我去银行拿了两万块钱给我,我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马上把银行卡给她,最后呢,卡里的钱也没少,我也就不放在心上,直到你们出现,我才又记起了这件事情。”
完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发那两万块钱的横财他本就不想告诉别人,今就算告诉了,这两人应该也不会为难他。
要是不告诉,一的工资可就没了。
季邶和苏筝大概清楚了。
渔民就是马路上随便抓的,对方要的就是渔民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账户。
而他讲了半,也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故事。
与此同时,两人都注意到一个敏感信息。
女人。
拉住渔民话、给渔民钱的,是个女人。
第一反应必然是沈瑶瑶和苏半夏。
苏筝翻出苏半夏的照片,递到渔民跟前:“是这个女人吗?”
“不是不是。”渔民凑近看了看脸,与记忆中的并不一样。
“那这个呢?”苏筝废话不多的翻到下一张。
“咦!就是这个!”
沈瑶瑶。
指认了沈瑶瑶相当于指认了苏半夏。
真相慢慢浮出水面,大家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事不宜迟,两人赶紧出发去找了沈瑶瑶。
一个公寓的电梯里,沈瑶瑶吃饱喝足正要回去,不知为何今的区楼层人很少,就连电梯里,也才她一个人。
算了算了,兴许今大家都休息的早,等会自己也要回去美美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今属实玩累了。
沈瑶瑶还在计划等会回家怎么舒服怎么来,脸上还挂着在酒吧回来后心满意足的笑。
殊不知电梯门一打开,就是两张令她熟悉可憎的脸庞。
打听到沈瑶瑶的住处二人掐着点来堵她,都不用等多久,沈瑶瑶就来了。
几乎是看到季邶苏筝的那一刻,她马上道:“你们要干嘛?!跟踪我??”沈瑶瑶嫌恶皱眉,不给两人一秒钟好脸色。
有旧怨在,这个反应可以理解,也可以理解为心虚。
苏筝不回答,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盯的沈瑶瑶心里发毛,她再次开口:“苏筝,给我让开!”
与此同时沈瑶瑶想要伸手推开面前的苏筝。
不料半空中被季邶拦下。
“你!”沈瑶瑶瞪了他一眼,使劲将手抽离开来。
“沈瑶瑶”苏筝微微抬起下巴,神情从容,姿态傲人,她道:“我只问你一次,我工作室那场火和你有没有关系?”
“呵,少来这栽赃我,心我告你们诽谤!”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出这一番话。
心中暗自窃喜: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反正你们不可能找到一丁点证据来明那件事和我有关系。
“要栽赃,沈姐应该是行家。”季邶在一旁冷冷补刀。
“你什么意思?”
闻言沈瑶瑶身体一紧,快速回忆自己在那件事上的手段,就是两次栽赃。
一次是纵火用枪手。
第二次是事后的银行卡转账。
苏筝上前一步,有恃无恐:“你很清楚。”
随后用着听不出情绪起伏的声音,不紧不慢道:“詹翔纵火逃离京都,监控被毁,银行转账,还迎…现金两万块,对吧?”
随着苏筝每一句话,沈瑶瑶脑海里就如同电影放映一般飞快播放那些片段。
她眼神逐渐慌张,心底震惊二人怎么能查到!
分明每一步都已经做到了极致。
“无缝衣不存在的,沈瑶瑶。”苏筝猜到了她此刻心境。
“我不知道你们在什么。”沈瑶瑶慌忙逃避与苏筝眼神对峙。
即便刚刚的表情已经暴露她的真实想法。
“你不承认没关系,证据我已经收集好了,随时准备提交警方。”季邶希望沈瑶瑶能够供出苏半夏。
沈瑶瑶一直以来和苏筝都没什么实质性的矛盾,只因她的好闺蜜是苏半夏,才一直揪着苏筝不放。
当然了,要有矛盾也可能。
季邶仍然记得五年前,苏筝还是陆观妻子,计划逃离那段时间。
有一次夜里苏筝被人骚扰,被季邶救下,正巧沈瑶瑶路过,那群骚扰不成的人心里极为不爽变直接强了沈瑶瑶。
当时这件事还闹的很大,好在最后澄清了。
不知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沈瑶瑶一直对苏筝怀恨在心。
“让你做这件事情的,是苏半夏吧?”苏筝引诱着,道:“你我之间,纠葛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只要你和警察指使你干这些事的是苏半夏,一切的责任不会落到你头上。”
此时的沈瑶瑶内心已然溃不成军,她不知道是该听苏筝所,将一切推到苏半夏头上还是自己但下所樱
正常人必然是选择苏筝的法,可苏半夏这些年待她真的太好了。
就连她此刻手上挎着的I牌包包,都是苏半夏送给她的。
两人一起走过了很多艰辛历程,此刻如果选择了苏筝,除撩到那不值钱的清白,就没有了。
但如果选择苏半夏,情况就有可能不一样。
以苏半夏的能耐,她找遍整个京都的人脉都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然后她们姐妹就能继续过上快活似神仙的日子。
她不能背叛苏半夏。
心一狠,沈瑶瑶便不甘的回答道:“和半夏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着她切换一个阴狠的眼神。
继续道:“当年那个夜晚,我记忆深刻,要不是你触怒了那群不讲理的男人,我又怎么会?!”
被强奸。
剩下那三个字她假装不愿出口,营造一个因耿耿于怀而对她下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