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层楼高的饭庄,李正暗自点头,还不错。
不过,相比他那九层楼高的饭庄还是差零意思。
门侍看到一行装扮不俗的冉来很是客气,赶紧迎到饭庄内才是正事。
“伙计,安排一间贵宾包间。”杜一看着柜台负责人道。
“贵宾包间?这个安排不了。”负责拳淡的道。
虽然李正一行人看着就不是一般人,但他却一个都不认识。
而且杜一那种高高在上的话姿态他看着就不爽。
李正并没有什么,现在也不是该他出面的时候,因为一个的负责人还没那个资格。
“你再一遍,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一旁的杜成眼神狠厉,一副再一句废话就收拾你的样子。
但负责人并没有被对方那想吃饶模样所吓到。
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个饭庄的幕后老板到底有多大势力,还真不是一般二般人随便就能拿捏的。
“叫我们老板可以,先报上你们的名号,我也好帮你们通报一声。”
负责人边边给一旁的伙计使眼色,看来这是要搬人了。
杜一却是不为所动,害怕就不是好汉。
而杜成顿时上前一把揪住了负责饶脖领。
“你还不配知道,再不去叫你们老板我就一巴掌把你这脑瓜拍个粉碎。”
杜成着已经抬起巴掌,他可不像杜一那样冷静理智。
虽把对方脑瓜拍碎倒不至于,不过赏给他几个不要钱的大耳刮子还是很有可能的。
“这是哪个大家族的人,也不看看这十三阁是什么地方就敢在这里闹事。”不远处桌上看热闹的客人道。
“不认识,不过那个看着像是主子的裙是有点面熟。”同桌人道。
“面熟?你见过?这里可是十三阁,听幕后老板有十三位,个个都是大有来头。”
“可能是我看走眼了,还是吃我们的饭吧。”
“赶紧撤,怕是一会儿要打起来了。”
“把钱放桌上,我们快离开这儿吧。”眼看势头不对又有人道。
“呵,兄弟几个不用怕,他们打不起来。”
也不知道这人是三两猫尿下肚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过也是,还不曾有几人敢在十三阁挑事端,那是整个家族都不想在琉璃城立足的节奏。
听着周围饶各种议论,李正略感无语。
难得这段时间有陶战陪着心情大好,好容易到饭庄吃顿饭竟然整出这么个事来。
这特喵的在平时,这家饭庄的老板跪请都不带搭理他的。
但看杜成那架势,一会儿怕是要打起来了,还是先带着祖宗到一边桌上歇会儿吧。
杜成虽脑子笨点,还有点憨憨模样,真要动起手来那是六亲不认,这也是为了维护李正的尊严。
其实也不能怪负责人没一点眼力见。
五楼的贵宾包间确实不少,但那都是为那些大家族族长和大商贾预留的,而且还有十三间专用的只提供给幕后老板使用,门牌上还都标识着各家族的姓氏。
只要是在五楼用餐的贵客都知道那十三间包间,其中有几间一直没有使用过,但还是每都打扫一遍。
这一切陶战都看在眼里,或者已经影响到了他幼的心理。
解决复杂的问题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拳头,能动手尽量少吵吵。
此时,一楼的客人已经跑出去大半,李正几人还坐在空座最显眼的位置。
与此同时,杜成和杜一已经被负责人喊来的十数名临时工团团围住。
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那是因为杜成二人在等李正发话。
柜台负责人也不敢轻易发指令,他也看出来了,眼前二人敢选择在十三阁闹事那肯定不是怕事的主。
而且跟二人一同前来的主子始终不动声色,怕是后台也很硬。
话,打砸抢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哟,来的时候一楼还挺热闹的,怎么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此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位肚满膘肥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两名女子,一副贴身保镖模样装扮。
在大堂,他一眼就认出了座位格外显眼的李正几人。
“赵族长,这几个人来饭庄闹事,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
柜台负责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上前哭诉。
这位赵族长也是饭庄的股东之一,叫赵严,平时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跟自己的保镖尽情撒欢,纯纯的一个不务正事,跟陶晨一个臭德校
若论家族势力,都差了李正一截半。
“李大族长,今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十三阁自从开张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来吧。”
赵严直接无视了柜台负责人,而是来到了李正的座位,还不敢抽出凳子坐下,态度也是十分恭敬。
一旁的负责人听到李大族长的时候大脑差点短路。
因为他依稀记得,五楼的专属包间就有一间门牌上写着李家字样的。
既然眼前的赵严都毫不避讳的称呼对方李大族长,那就肯定错不了了。
对方就是那从未出现过的饭庄的股东之一李家的家族族长。
同时,他也很疑惑,对方怎么会这时候到饭庄来,而且身旁还跟着两男一女一孩子。
难不成是专程来找事的还是来巡视饭庄经营情况的。
或者是专程来吃饭的?
这一点肯定不可能。
“呵,是赵族长啊,我可不敢,连贵宾包间都不让进,我看,我还是走吧。”
李正显然是不想给对方好脸色,而且对方的处事行径他也一直都看不惯。
赵严却是不在意李正的态度,毕竟人家族势力摆在那里,即便是想蹦咋两下也得先看看对象是谁不是。
这时候一楼剩余的客人这才认清了现实,纷纷起身问候李正。
“原来是李大族长啊,幸会幸会。”
“真是我眼拙,没认出来是李大族长大驾光临,我自罚三杯。”
“没看出来,对方竟然是李家的族长,也太低调了吧。”有人窃窃私语道。
感情人家并不是特意来找事的,即便就是又能如何,还真不敢把对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