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关于上架:本周五,气冲霄汉,杀出生。】
“哎呦,齐队长!”
那人看见“财神爷”上门,极度热情地打招呼。
齐侧脸看去,只见对方是一个卖胭脂水粉的,继而侧过身,笑对摊主:“咋样,生意还可以吧!?”
那人见齐对他话,恨不得把嘴角咧到耳后,笑着:“齐队长,咱这都是乡里乡亲的,您看,难得来我这一次,挑两样胭脂送给队长夫人,算我白送。”
这摊主倒是不傻,明知齐就是活财神,无论走到哪儿,前脚刚买过东西,后脚一大群少男少女疯狂购买,不断货,势不罢休。
比如齐除掉滚地雷之后,去侯明理家,想着买两样礼物,最终任谁都没有想到,齐刚走,紧接着一大群人买光,直到断货。
这就是偶像,这就是粉丝效应。
以前齐没成亲,买了也没用,可今时不同往日,再齐难得来一次,这摊主怎么可能错过这尊活神爷?
齐虽然明白摊主的意思,但是却不会白拿人家的东西,再如今齐的名声来之不易,绝不可能因失大。
齐笑着:“好,那我就挑两样,不过,我不会白拿不给钱。”
话毕,齐俯身仔细的挑选。
那摊主故作为难地:“齐队长,您为了侯家集的老百姓出了那么多力,我这虽然是本买卖,但是也算表达一下对齐队长的感激之……”
就在齐一门.心思挑选胭脂时,摊主的话还没有完,便被一个极具磁性的男声打断,只听那人——
“嘿、那个假娘们儿!”
没人应声。
摊主却看向那人,只见是在隔壁摊位喝羊杂汤的,长着连鬓络腮胡子,膀大腰圆,而且只穿了一件对襟汗衫,下.身穿着一条青灰色的裤子,穿着一双草鞋的男人。
摊主看见这人,第一个想法就是胡子——这身装扮分明就是庄稼人,可庄稼人哪有到街上喝羊杂汤的,何况羊肉已经一两银子一斤,贵的都想杀人。
紧接着,留有连鬓络腮胡子的男人又:“嘿、那个辫子,你呐没听见啊!?”
假娘们儿,没人知道是谁,可是起辫子,那就不得了了,整个侯家集的人没有不知道的,那人就是齐。
留有连鬓络腮胡子的男人话音稍落,周围的十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一双双犀利的眼神恨不能杀死他。
当然,齐也抬头看向留有连鬓络腮胡子的男人,沉声:“这位好汉,是叫在下吗?”
那人听后哈哈大笑,继而:“果然是个假娘们儿,起话来都文绉绉的。”
话落,卖羊杂汤的摊主走到男人身边,怒声:“羊杂汤涨价了,一两银子一碗!”
话毕,转身走开。
这一句话,顿时惊的男人虎躯一震,极度惊讶地:“刚才不好了么,一两银子三碗,咋还变卦了?”
那摊主看了一眼男人,沉声:“最近物价涨得厉害,不得不坐地起价。”
男人叹气,继而端起碗,仰头喝下,瞬间喝了个精光。
齐放下手中的盒子,冷眼看向那男人,沉声:“啥叫假娘们儿,啥又叫真汉子,可否解释一二?”
齐完,当即拱手抱拳。
这时,那男人子怀里取出一两碎银子,放在桌子上,紧接着站起身,看向身形比他一号的齐,轻笑着:“哎呦,还不高兴了,咋地,想打一架啊!?”
听了男饶这句话,齐对周围的人挥了挥手,很快,整个集市的人都不见了,众人清楚齐要干什么。
那位卖胭脂水粉的摊主,临走前塞给齐两盒胭脂,随后推着木制车子迅速离开。
那男人一直都在注意着周围集市上逐渐离开的人,继而看向齐,疑惑地问:“他们,咋都走了?”
“他们怕你砸坏了东西,赔不起!”
齐沉声。
忽然,那人眉头微皱,继而疑惑地问:“他们咋都那么听你的话?你、你是谁?”
齐心想:“难怪,原来是个外乡人。”
“在下齐,我是……”
齐的话还没完,那人立时无比震惊地:“你、你是齐,齐队长?”
话毕,那人接着又问:“你就是那个剿纺齐?可是,你一个保险队的剿匪,你们这官爷知道吗?军队都是摆设吗?你想对抗朝廷,搞独立啊?”
那人连珠炮似的接连问了几个问题,齐也没为此感到烦躁,于是耐心地:“我是在官爷的支持下,保护侯家集的父老乡亲,当百姓的财产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我和保险队才会出手反击或剿灭,不算对抗朝廷,更不会搞独立。”
齐完这句话,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眼前之人竟能出这番话,显然不是一般的庄稼人。
那人听了齐的解释,立时露出憨厚的笑容,继而:“对不住啊齐队长,俺叫阿斗,村里人都我扶不起来,可我偏不信,去隔壁村开会,他们还笑话我乐不思家,真是的,关他们毛事儿!我阿斗喜欢英雄好汉,齐队长在上,受阿斗一拜!”
话毕,那人便要屈膝给齐磕头。
齐急忙上前,将阿斗扶起,并:“你看,谁阿斗扶不起来?”
阿斗憨笑,继而笑着:“齐队长,看着时辰差不多,我家里人可能办完事了,我得走了。”
话毕,阿斗对齐拱手抱拳,极其恭敬地:“齐队长,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完,阿斗大步离去。
还会再见?
齐轻笑,可是——
齐看着离去的男人,那步伐很是轻.盈,心想:“必然是练家子,否则绝对……不会,庄稼人干多了体力活,也有步伐轻灵的。除非,他在撒谎。”
齐不去多想,拿着两盒胭脂大步走回保险队,只等着和集长侯正的计划,快速实施。
……
齐到达保险队,刚好午时一刻。
进入驻地,直接走回屋子,想着给春妮一个惊喜,可是找来找去没看见人。
齐走出屋子,刚好看见手里拿着一条草鱼的侯米尔,于是问道:“看见你嫂子了么?”
“嫂子?”
侯米尔疑惑地反问,紧接着:“早上你刚走,嫂子和莲出去了,是亲自买肉,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咋了,离开这么一会儿就想了?”
齐也懒得和侯米尔这个精神不正常的家伙多费唇.舌,紧接着走向驻地门口。
直到太阳落山,春妮和莲都没有回来。
此时,齐的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