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过半。
侯家集衙门,会客厅内。
齐与集长侯正客套一番,紧接着坐在椅子上。
这时,一个乖巧的丫鬟前来上茶,并时不时地偷瞄齐。
对此,习以为常的齐,早已见怪不怪,并以微笑示意。
瞬间,放下茶杯的丫鬟便羞红了脸。
待丫鬟出门,侯正便迫不及待地询问关于“用计”取得两千支枪的事——
齐不傻,对于缴获的四千支枪,并没有实情,依旧以最初的消息——两千支为准。
“取枪的具体细节,那是你的事,我只想知道关于倭寇对咱们关东的动向。”
椅子上的侯正,面色异常严肃地。
齐放下茶杯,看向侯正,沉声:“对于这件事,我要付一半的责任。”
侯正面露疑惑,沉声问:“请。”
“几个月前,在东北方向三十五里外的江原,有两个马匪,一个疆悍马’,另一个疆野马’,原本我和‘悍马’有点过节,结果去的时候发现‘野马’几乎将‘悍马’的山寨荡平,出于私心,出手摆平了‘野马’,最终导致‘野马’重伤跑了。”
“殊不知,在一个朝鱼羊的女人口中得知,那‘野马’原本想勾结韦沙河的土匪找我报仇,结果韦沙河的韦氏兄弟不肯,导致那‘野马’偷渡过河,去了朝鱼羊的东葫芦村,在朱式会社遇到了倭寇坂田贤二。”
“那‘野马’道出实情,坂田贤二决定帮他,派人杀我,前提条件是服韦沙河的三伙土匪,与朝鱼羊里应外合,以韦沙河为突破口,蓄意侵占关……”
没等齐把话完,侯正急忙打住。
“那个女人可靠吗?”
态度极其严肃的侯正追问。
“十分可靠,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齐有些羞怯地。
侯正稍一愣,继而轻笑着:“手段可以啊,这一趟朝鱼羊没白去。”
话毕,紧接着又:“既然这件事属实,我决定上报,无论出现多大的麻烦,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毕竟咱俩是一条船上的。”
都人老成精,齐是侯正一手扶持的,两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属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是朝廷阻止,还是齐力挽狂澜,朝廷不会眼看着不给奖励,况且不会是一般的奖励。
话毕,紧接着又:“今儿晌午,已经派人去通知附近几个乡镇的大人了,明会聚集在衙门,别忘了过来。”
齐微微点头。
这时,侯正突然想起什么,继而:“留下吃晚饭,昨我那不争气的子,在金毛鬼(俄罗斯)那边带回来十瓶酒,叫啥啤酒,还会冒泡泡,一块尝尝。”
啤酒!
齐下意识的一愣,顿时心想:“如果侯赛雷那子不干违法的事,确实是一个赚钱好手。”
“听大人这么一,我也很好奇,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齐大笑着抱拳。
饭间,两人均喝了很多——啤的白的兑一块,就差雪碧,否则直接能把侯正喝趴下,齐也就不至于连一加一等于几都不知道了。
……
齐被两个卫士送回保险队时,已经亥时。
保险队门口的两个卫士将齐搀扶回屋的路上,恰巧遇上檬古王爷张钟(格戈多)缠着莲。
眼尖的莲急忙上前搀扶,并打发两个卫士回去。
“咋喝这么多呢?”
莲满是关心地问。
醉酒的齐只知道被人扶着,却认不出是谁,于是满口醉话地:“开心,五瓶啤的,一斤半白的,那老东西太特么能喝。”
话音稍落,张钟很是鄙视地:“那么一点酒就醉了?这酒量也不咋地啊,要是换了我们的马奶酒,嘿嘿……”
莲听后很不开心,瞬间怒骂:“有你啥事,滚一边去!”
张钟无比委屈地:“又咋地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还答应我明去吃豆腐花,买糖人儿……”
“糖、糖人儿好啊,秀、秀妍可喜欢了,喜欢,买买买,有钱就是任性!”
莲没把齐的醉话放在心上,相反冷眼看向张钟,怒声:“赶紧滚,马不停蹄的滚,否则以后别想看见我。”
话音稍落,张钟傻笑着:“没问题,只要愿意和我去吃豆腐花就校”
话毕,瞬间跑掉。
莲看着张钟走远,紧接着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继而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齐扶回她的屋里。
房间内的炕上。
莲给齐脱衣服,而齐则在耍酒疯,时不时地:“喝,再来,我、不知道怕字咋写。”
话毕,刚好将手搭在莲的肩膀,继而顺势猛拉,莲便趴在了齐的身上。
醉酒的齐也不管三七二十几,一通乱.摸。
起初莲有些不适应,慢慢的变得顺从、迎合,堵上了齐性.感的双.唇。
很快,两人陷入火热的缠.绵。
老话常:酒为色之媒。
在酒精的催动下,齐将莲扒了个精光。
莲也将齐脱了个精光。
忘情之下,齐举着一杆长枪直接攻城,瞬间便占领城池,兵们疯狂涌.入。
碍于酒喝的太多,整场战斗持续不足一刻钟,齐便歇菜了。
意犹未尽的莲趴在齐的胸口,用心感受那澎湃的心跳。
这时,莲忽然想起了什么,继而对醉酒的齐:“告诉你一件值得高心事,我有身孕了,前发现的,一想到怀了你的孩子,别提有多高兴了。”
莲有身孕了!
这可真是,该有身孕的没有,不该有身孕的都有了——
玲玲是其一,莲是其二。
“身孕?好啊!我齐又有儿子了,哈哈……”
紧闭双眼的齐,依旧满嘴醉话。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咱们的孩子叫啥名字好呢,铁蛋?还是花?不过,叫啥我都喜欢,那可是咱们的孩子……”
没等把话完,便听见齐的呼噜声。
瞬间,莲变了面色,轻声:“我知道,我是下人,不可能扶正的。”
……
次日,卯时过半。
头痛欲裂的齐,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是莲的房间,继而瞬间穿好衣服,灰溜溜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