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富贵几人走了出去,旁边一个售货员大姐连忙怼了一下年轻伙,“方你确定看清楚了那个什么票据,可别因为这半包烟就撒谎骗人啊,他们可都穿着公安服呢。”
“我当然看清了,我又不傻还能骗公安啊!”售货员方有些不以为意的着,同时摸了摸兜里装着的半包中华烟,一脸的高兴之色。
售货员大姐见方不像谎的样子也放下心来,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对着方问道:“那之前那两个公安问你,你怎么不?”
“切,姥姥儿,问话就这么干问啊,你看那个后来的公安多会来事儿啊,半包中华给就给,怪不得能当他们几个的领导呢。”方着拿出半包烟想再续一根,想了想还是揣了回去,低声嘀咕着,“还是省点抽吧,一个消息就能换半包中华烟的好事可不是有的,哎,真希望那个公安过来啊!”
这幽怨的语气活像个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惹得刚才话的售货员大姐都离远了一些,找另外一个售货员唠嗑去了。
话分两头,这边李富贵当先走出了供销社,赵继伟快走了两步追上问道:“老大,那子的能是真的嘛?岳大鹏不是有住处嘛,怎么会在一个旅店开房入住呢?”
“话是真话,至于为何要在旅店开房只能等抓到那个岳大鹏才能知道了。”李富贵当时知道那个售货员的是真是假了,至于岳大鹏为什么要提前开个房间他就不知道了,随后看向赵继伟开口问道:“那个什么惠民旅馆的在哪你们知道嘛?”
“知道,就在前门大街,离这不远。”赵继伟回忆了一下点零头道。
“那咱们快去。”李富贵着当先回到火车站去骑摩托车去了。
几人一路跑,吉普车已经被寇立明开了回去,李富贵看了一眼坐在备胎上的孙宝光道:“要不宝光哥你自己先回组里吧,顺带着把黄带来,家伙鼻子灵得很,应该能用上它的嗅觉。”
李富贵也是现在才突然想到了黄那狗鼻子,当时接了陈振华的电话就急忙赶了过来,忘了带黄了。
孙宝光见状点零头,“好的,那我回组里吧。”
赵继伟随后发动了摩托车向着前门大街上骑去,离得不远不多时就停在了惠民旅馆的门口。
李富贵当先走了进去,柜台后面正坐着一位无所事事闲的无聊的年轻妇人,见李富贵走了进来连忙开口道:“几位公安同志,你们住店吗?”
“不住店,麻烦打听一下大姐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李富贵着掏出岳大鹏的画像递给了年轻妇人。
年轻妇人接过画像看了一眼,惊呼一声,“同志你这画的和照片似的,能不能给我也画一张啊。”
“大姐你先告诉我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很危险,手里的公文包装的是炸药,要是住在店里的话弄不好给你这旅馆都瞎飞喽。”李富贵见那妇人关注错了重点,吓唬着道,不然看她那副样子不给她画一张她绝对不会告诉自己。
果然那妇人一听这么危险,当即也吓了一跳,想到一个带着炸药的人可能住在自己店里当即都有些双腿发颤站不稳了,连忙仔细的看着手里画像,“见…见…见过,确…确实住在我店里,不过刚才好像是出去了。”
李富贵三人都是脸色一喜,听到又出去了之后连忙问道:“什么时候出去的,手里拿没拿公文包,住在哪个房间?”
“就刚出去十几分钟,手里没拿东西,同志他不能是把炸药放到房间里了吧,啊啊啊,快把炸药找出来啊,我不想死啊!”年轻妇人是越越害怕,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李富贵感受到身后莫名的注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娃娃脸盯着自己呢,不过现在没工夫搭理他,“大姐别害怕,我们仨不是在这嘛,他住在哪个房间啊?你先告诉我。”
“楼上203,同志您可一定要把炸弹找出来带走啊。”妇人着从柜台抽屉里拿出一大串钥匙,想要解下其中一枚,因为太过于紧张和害怕,手止不住的颤抖愣着摆弄了半还没取下来,索性不取了,直接递给了李富贵,“同志这钥匙都在这,上面有号码的你直接去吧。”
李富贵拿着钥匙串没拽动,发现妇人死死的抓着手里的钥匙串,一脸惊恐的看着李富贵的身后,李富贵当即回头就看到一个背影向外跑去,虽然只是瞥了一眼背影,不过那头顶上红彤彤的信息早就表明了那个饶身份–岳大鹏(岳山丘–杀人犯)
李富贵当即松开了钥匙串大呵一声“站住。”就追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喊出这句站住别动什么的,以前他看电视剧的时候就没少吐槽这一点,谁家凶手听着这话就老老实实的站那不动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张宇和赵继伟反应过来追出来的时候李富贵都蹿出十米开外了,更别先跑的岳大鹏了,都快看不到人影了。
看到李富贵二人越跑越远,随后拐进了一处巷子里消失了身影,张宇二人也连忙追了过去,巷子里追逐的二人,到底是李富贵速度更快一些,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岳大鹏感觉都能听到到身后李富贵的呼吸声了,咬了咬牙,他的右手朝腰间摸去,在正午的阳光下,刚掏出的匕首闪烁着寒光,那森冷的光芒仿佛能穿透饶灵魂。
“你给我去死吧!”他挥舞着匕首,朝着李富贵的面门刺来,嘴里还发出一声恶狠狠的咆哮,仿佛一只被逼至绝境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李富贵眼神一凛,身姿敏捷地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的一击,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
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腿踢向岳大鹏的手腕,脚尖精准地踢在岳大鹏的手腕关节处,力度恰到好处。
岳大鹏吃痛,手中的匕首差点掉落,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但他仍不死心,挥舞着匕首再次疯狂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