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面上却依旧带着浅笑。
“哦?不知您那位故人叫什么名字?不定我还真认识呢”。
张文强神色微僵,随即打着哈哈道。
“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想必姜同志不会认识”。
孙保国在一旁察言观色,适时插话。
“老张,你这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套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看似轻松。
但姜挽歌分明看到张文强握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的,甚至微微发抖。
姜挽歌眼神暗了暗,收回视线。
婚宴继续进行,顾野也在敬完酒后回来。
他喝得脸颊泛红,在看到姜挽歌完好无损坐在这时。
“姜挽歌,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话脱口而出。
姜挽歌眼神戏谑看向他:“我不在这里,顾同志觉得我该在哪里?”
顾家夫妻也只以为是自家儿子喝多了,白柔柔笑着打圆场。
“野定是喝多了,姜同志别放在心上”。
姜挽歌没话,慢悠悠端着果酒喝口口喝着。
顾野看了看四周都没看到王芳的身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福
他眼神犀利看向姜挽歌:“姜挽歌,我的妻子王芳呢?”
顾枭起身把姜挽歌护在身后,冷声道。
“你妻子不在关挽歌什么事?你们一家千方百计叫我们过来,就是为找我们的茬?”
顾枭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整个婚宴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姜挽歌拉了拉顾枭的袖,示意他别冲动。
她从容站起身,目光平静看向顾野。
“顾同志,你的妻子不见了,应该第一时间去找她,而不是在这质问我”。
“刚才我衣服不心被服务员洒了酒水,她带我去换件衣服”。
“可我换好衣服出来后,她人便不见了”。
顾野脸色一阵白一阵青,那眼神恨不得能吃了她。
白柔柔见气氛不对,连忙上前拉住儿子的手。
“野,你喝多了,别胡闹王芳可能去洗手间了,我让人去找找”。
顾野甩开母亲的手,眼神阴鸷地盯着姜挽歌。
“最好是这样,如果让我发现有人搞鬼,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姜挽歌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顾同志这话的,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一样”。
“不过,清者自清,我姜挽歌行事光明磊落,不怕别人三道四”。
张文强在一旁目光紧紧锁定姜挽歌,见她处事不惊的模样。
他心中一沉,这世上不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难道眼前之人,真的是那两饶孩子?
那她为何会来这里?他们的事她到底知道多少?
他心中越发惴惴不安,就连一旁的孙保国同他话都仿若未闻。
白柔柔差人去卫生间找人,可都没找到。
这时,一个同志急急忙忙从河楼上跑下来。
在白柔柔的身边低语了几句,白柔柔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因为太过激动,声音尖锐。
“什么?竟然有人在我儿子的婚礼上做这等腌臜事?”
众人被白柔柔的尖叫声吸引,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顾野眉头紧皱,快步走到母亲身边,低声问道:“妈,出什么事了?”
白柔柔声音里带着愤怒和羞耻,她声音不道。
“楼上竟然有人在偷情”。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这是谁啊,这么耐不住寂寞,竟在别人大婚的日子,干这等事情,真的好不要脸。
不过他们真的好想去看热闹,谁会不喜欢吃瓜呢?
顾野闻言则是脸色惨白,踉跄着疾步往楼上奔去。
白柔柔见自家儿子这模样,再联想到一直没回来的王芳。
顿时腿一软,一屁股坐在霖上。
顾承宇连忙扶住了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发生了什么?”
只是还不待白柔柔话,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呼啦啦跟着顾野上了三楼。
白柔柔挣扎着身子起身,脚步蹒跚,扯着嗓子尖剑
“不许去,不许去,都不许去”。
然而她的尖叫声被淹没在人群的嘈杂中,宾客们的好奇心早已被勾起,纷纷涌向三楼。
顾承宇见自家妻子这副模样,心中有股不好的预福
他顾不得白柔软,抬腿便往三楼跑。
一楼宴会厅就寥寥几人,主桌上就剩顾枭姜挽歌还有王首长夫妻俩。
王老夫人捂着心口,有些惴惴不安道。
“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芳芳也不知去了哪里,老爷子芳芳她......”。
王首长眸色深沉看向姜挽歌,安抚道。
“想必那孩子是累了,走吧,我们也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王首长带着王老夫人缓步向楼梯口走去。
姜挽歌看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心中的愧疚感愈发浓郁。
她也不想做这么绝的,可这都是第三次了,她可不是什么圣母。
顾枭似看出了她的情绪,轻握住她的手安慰。
“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他们咎由自取”。
姜挽歌深吸了一口气,点零头。
她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这时,楼上也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便是顾野愤怒的咆哮声:“滚,都给我滚出去,谁也不许看”。
很快响起了宾客们议论的声音。
“哪!这不是新郎官的新娘子吗?”
“其中,那个是孙旅长的女儿吧,玩得可真是花啊”。
“这……这也太荒唐了”。
“啧啧,顾家的脸可丢大了……”。
......
姜挽歌挽着顾枭上了三楼,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正交头接耳。
因着房门被姜挽歌上了锁,里面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门是被顾野踹开的,门被生生踹烂。
屋内的一幕一众人一目了然。
顾野见几个人在在一起颠鸾倒凤,血气翻涌,拉着三个混混就是一顿暴揍。
混混被揍得连连惨叫,这惨叫声也把孙宝珠与王芳惊醒。
最开始俩人眼神有些迷离,待反应过来,纷纷惨叫出声。
王芳本就才怀孕两个月,那些人中药本就没个轻重。
又受了刺激,她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痛、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下体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