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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所军校走了五六个时,没有任何多余的植被,没有任何多余生物,也没有任何危险,周围环境依旧一片赤红,若不是他们没有遇到在前边路上做的印记,都以为是在一段路循环。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到底是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的,到底要干什么啊。”朵文海有些受不了开始暴躁。

把他们弄来这里,是杀是剐倒是一声啊?

动手啊?

结果什么都不干,也没有任何人露面,就让他们一群人在这里干逛?

“我也受不了了。”迟丰羽顶着一头被烦躁的自己抓的鸡窝似地红发,叉腰仰大喊:“哪个王鞍把我们弄到这里的,有本事你出来对付我们啊,要做什么你就赶紧做啊,把我们扔在这里自己躲着算什么东西?”

他骂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任何人回应,声音甚至在周围赤色旷野里有回音。

“别费力气了。”前方的辛岩没好气:“你喊来喊去只吵到了我们自己。”

“你们看,月亮出来了,赤色的月亮。”这时,叶定惊讶地指着空。

昏暗的黄昏中,一轮像是被血染红的月亮从地平面升起,整个夜空都成了赤色,和同样赤色的地面环境映衬着,这里就像是一个赤色牢笼。

这里太诡异了。

可飞船还是无法跃迁,他们离开不了。

最前方,躺在悬浮艇上的宁今抬头看着月亮,有气无力:“先找地方驻扎休息吧。”

鱼商臣点头,让封少池和无双先去侦查四周,很快就回来,找了块比较不那么松软的戈壁滩,旁边还有石壁。

就他们三个军校在这里,就算彼此之间内部有矛盾,此时也只能先把矛盾放在一边,暂时抱团抵御共同危险。

这个赤星情况不同,不定就有人暗中在看着他们,营地驻扎好后,休息九个时,三个军校间轮流守夜,每个军校守三个时,抽签决定先后。

三个总指挥抽签,鱼商臣幸载抽到了三。

守最后。

这样,他们军校可以完整连着休息六时。

帝听白跟宁今待在一个帐篷里边,宁今拿两张床并在一起,自己躺了一张,对帝听白拍了拍身边空床:“睡。”

“……”帝听白微顿:“睡一起吗?”

之前他基本也都跟宁今待在一个帐篷里,但他都会守着,或者靠着睡一会儿。

“这是两张床,我们各自睡一张床,哪里是睡一起了?”宁今瞥了他一眼:“而且时候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现在是害羞还是嫌弃啊?”

“……”

时候,宁今把他拖进哪个铁箱子里,他们一起睡了两,遇到危险的时候,宁今还把他搂在怀里过。

可是,那时候跟现在是不太一样的……

这段时间,宁今都没有再追究他之前跟踪的事,也没有再翻一次旧账,提一次,更没有表露过讨厌他……

帝听白沉默了会儿,看了眼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的宁今,走过去躺下了,低声:“不嫌弃,一点都不嫌弃。”

也从来没有嫌弃过。

他也没脱衣服,只把脸上戴的面具摘下了。

“别戴了。”距离不到一米的隔壁床上,宁今灭疗,拉着被子盖住自己,打着哈欠,有些含糊不清地:“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是你了,戴着净闷的慌。”

帝听白侧身,面朝宁今的方向躺着,在黑暗里看着宁今,眼睛弯了下:“好。”

片刻后,黑暗里传来宁今平稳的呼吸声。

像睡熟了。

帝听白用手摸了摸两个人中间空出的距离,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的轻轻往宁今身边挪了挪,直到近在咫尺。

宁今睡眠深浅是分情况的,危险的地方,她不敢熟睡,稍微有点动静就能醒。

但像现在这种情况下,外面守着鱼商臣和无双他们,身边是帝听白,都没有危险,她全身心信任他们,就会放下戒备,睡得很熟。

以至于,宁今连睡熟的自己翻了个身,胳膊搭在鳞听白身上都未察觉。

*

帝国军校守前半夜,在外面点了火堆。

这颗星球真的很诡异,空气一直是25度恒温,不冷也不热,没有一丝风,火堆上的火焰都没有半点摇晃。

也幸好还有空气,不然憋都得被憋死。

“帝世祖。”迟丰羽百无聊赖地玩着火:“你有感应过这颗星球地脉情况吗?”

“感应过,无异常。”帝世祖淡淡道。

有帝听白在,若有异常他早就发现了。

迟丰羽抬头,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帝世祖,现在那满身寡漠,有些要死不活的模样,跟有时候的帝听白其实还挺像的。

迟丰羽起身,挪到帝世祖身边坐下,低声:“你跟我帝听白救你的时候,到底跟你了什么呗。

帝世祖拨弄着火堆的手上动作顿了下,垂眸:“没什么。”

帝听白只是进入帝国军校的医疗部,直接拿着刀劈开了昏迷中的他躺着的休眠胶囊,耗费自己生机把他治好了之后,先把他给暴揍了一顿。

他想还手,但根本不是帝听白的对手。

当时的帝世祖,被打得躺在碎裂的休眠胶囊堆里,嘴角挂血地看着帝听白,满身颓废:“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那你赢了,你轻易就得到的一切,我即使死也得不到,我做梦都想超越你,却败得这么狼狈,丢人,你一定很得意吧……”帝世祖满目讥讽。

帝听白把剑扔在他面前,气息阴冷:“你若是想死,现在可以直接拿着这把剑自刎,我会给你收尸。”

有一瞬间,帝世祖真的想要自裁,可剑握在手里,架在脖子上那一刻,他的手在抖,他的整个身体在抖。

都在表达着一件事:

他并不是真的想死。

帝世祖扔了剑,缩在角落里抱着腿哭:“我永远都比不上你,永远都不被父亲看在眼里,我都动了禁忌术,也连宁今都打不过,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笑话,永远被你踩在脚下……”

甚至,他以前连哭的自由都没有,因为父亲,帝家的孩子流血不流泪,他想要被看重,那就要把一切踩在脚下,不能掉一滴泪,成为最优秀的存在。

他便拼了命,想要把帝听白拉下神坛,踩在脚下,让帝听白成为联邦耻辱。

帝听白依旧没多什么,在帝世祖嚎啕大哭了一场后,带着他回鳞家。

当时的帝达昌在军区,家里只有管家守卫。

帝听白控制他们轻而易举,带着帝世祖进入鳞家不为人知的禁地。

帝家的禁地守卫森严,帝达昌向来是谁也不让进,包括他们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