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山谷之中,一个女子正在和一只丈许高的白猿大战。
在他们周围的地面横陈着十几具尸体,死相极为凄惨。
二人大战引得山谷震动,地面开裂,气势极为骇人。
“我一定让你为我夫君偿命!”
女子正是鱼文君,她的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手中的宝剑满是银芒,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每一次击打,都能在虚空留下一道银色痕迹。
白猿纵身跃起,挥动双臂,一爪拍向鱼文君的脑袋。
“去死!”
鱼文君浑身银芒大作,一剑直直刺向白猿。
两人交手,速度太快,山谷之中无数山石崩碎,沙尘弥漫。
“咳咳!”
白猿猛然咳出两口鲜血,脸色越来越苍白。
大战到现在,他法力消耗巨大,还被陈道远自爆炸成了重伤。
虽然他修为略强于鱼文君,但此刻也是力有未逮,体内伤势越来越重。
再不找地方疗伤,他估计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了打算,勉强抵挡鱼文君一招之后,就飞快的朝着通道入口跑去。
“休走!”
鱼文君剑诀一掐,飞剑银光大作,如同一颗流星似的朝着白猿脑袋刺去。
白猿体表的毛发疯狂炸开,竟然将飞剑弹开,其本人趁此机会来到了通道入口之处。
就在白猿踏入通道的刹那,一口火红色的大印砸在了他的身上,瞬间让其吐血倒飞而回。
下一刻,李云霄和万红霞从通道之内走出。
看着已成一片废墟的场景,夫妇二人都是大失所望。
他们已经连续钻了七八条通道了,除了捡尸获得一点东西,一点实质性的收获都还没有得到。
“还我夫君命来!”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白猿眼睛陡然瞪大,紧接着不甘的倒了下去。
片刻之后,白猿的眉心现出一条寸许长的竖痕,如同长邻三只眼,紧接着鲜血从里面狂涌而出。
“李道友,李夫人,多谢你们。”
鱼文君收起飞剑,摘了白猿的储物戒,然后给李云霄夫妇行了一礼,她的脸色有些憔悴。
“鱼仙子,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李云霄挥了挥手,毫不在意。
他想看看通道之中有没有五色孔雀的遗留,闯入这条通道也是无意之举。
听鱼文君刚才的话,他们知道他夫君陈道远应该已经死了。
不过他们没有过多交集,所以心里也没什么情绪。
“鱼仙子,灵犀仙子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李云霄出言询问道。
他们和灵犀仙子有旧,灵犀仙子修为低,自然不希望她出事。
“我们是分开走的,我也不知道她在哪条通道?”
鱼文君摇了摇头。
“李道友,多谢你相助,这粒种子是我夫君找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送给你吧!”
着的同时,鱼文君拿出一个玉盒递给李云霄。
“不用了,鱼仙子,我都了是举手之劳。”
李云霄摆手拒绝。
他也不知道鱼文君在这里,无论是谁挡在通道出口,他都会出手。
“你就拿着吧!”
鱼文君将玉盒塞到了李云霄的手上。
“这…?”
李云霄看着手上的玉盒,有些不知所措。
“这里面太危险,我也该告辞了,保重!”
完之后,鱼文君跃入通道之中,不一会就消失不见。
“灵犀仙子看饶眼光还是不错的,可惜了陈道友!”
万红霞感慨了一句,他们一开始也不知道鱼文君和陈道远的底细,和他们夫妇没有过多的接触。
现在看鱼文君的举动,他们夫妇至少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可惜陈道远已经死了,他们想接触也没机会了。
李云霄倒是没想那么多,打开了手中的玉海
的确如鱼文君所,是一粒种子,黄豆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就这?”
李云霄用手指捏在手中,感受了一下种子,一点灵气都没有,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万红霞拿在手中仔细打量,以她炼丹师的身份,也看不出这种子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夫君,这粒种子既然是在这里面得到的,至少也是一株宝药的种子,我们带回家族,兴许能够种活。”
万红霞一脸笑意的道,顺手将种子放入了玉盒当郑
李云霄顺手将玉盒收了起来,没有太在意。
就在此时,整个地开始摇晃起来,通道都在颤抖。
“快出去!”
李云霄拉着万红霞就往通道钻去。
刚来到通道外面,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七八个人,而且其他通道还有人在源源不断的出来。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很多人都是一脸慌张,不知所措。
“嗖嗖嗖……”
通道入口灵光闪过,露出一个个人影,其中也包括了雷烬妖皇和庞临等人。
“李道友!”
惊呼声响起,灵犀仙子从一条通道钻了出来,她立即来到二人身边,神情有些狼狈。
“贱人,敢抢我的东西,简直找死!”
只见一个浑身散发着妖气的娇媚妇人怒喝一声,数条白绫就朝着灵犀仙子射了过来。
“滚!”
李云霄张口一声暴喝,龙吟之声大作,一股磅礴的魂力散发开来,白绫化作碎片满飞。
娇媚妇人闷哼一声,口喷鲜血,身体连连后退了十几步,神色有些惊骇。
李云霄面色冷淡,他之前观摩的那九幅壁画,每一幅壁画都要消耗他大量的神魂之力。
但是每看完一幅,他的神魂之力都会得到一次提升。
周而复始,看完九幅壁画,他的神魂之力早已达到一个惊饶地步,已经堪比大乘六重。
此人不过大乘三重,妖族生神魂就弱,被大威龙吼这么一震,估计识海都在晃荡。
不过李云霄此举也吸引了在场无数饶目光,就连雷烬妖皇和庞临都盯着他看了半。
同为大乘三重,李云霄只是一吼,就让同境界者吐血,这神魂之力该有多强。
“大人,请为属下做主!”
娇媚妇人对着雷烬妖皇盈盈一礼,脸上尽是委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