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知道她误会了,于是忙解释道:“这个孤起先是不知道的,是刘顺告诉的孤。”
一旁的刘顺闻言开口道:“良娣您可莫要误会殿下,那叫秀珠的宫女有一手好刺绣手艺这事是老奴告诉的殿下。”
当初梧桐院的宫女都是刘顺亲自挑选的,这些宫女身世背景他都调查过,因而他自然知道秀珠擅长刺绣。
也是他听闻萧彦想找个会绣活的宫女,他这才向萧彦推荐了秀珠。
秀珠是梧桐院的人,自然不必担心她会背主。
李云舒回想起苍彧对秀珠的态度,发现两人似乎过的话加起来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而且她也从未发现过两人之间有任何异样。
因而李云舒是自然相信了萧彦的话。
李云舒对一旁伺候的莲香道:“莲香,你去将秀珠叫来。”
莲香闻言应是,前去叫人去了。
没一会儿,秀珠便被叫了来。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参见良娣。”秀珠从外头进来,朝着坐在椅子上的李云舒和萧彦行礼道。
萧彦道:“免礼吧。”
秀珠闻言,从地上站起身来,随后有些忐忑的抬头看了李云舒和萧彦一眼,这才拘谨道:“不知殿下和良娣唤奴婢来所为何事?”
李云舒见秀珠这紧张模样,放柔了语气道:“你不必紧张,我与殿下叫你来,其实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办。”
秀珠闻言,心里的担忧减轻了不少。
一开始听到莲香找她,是太子和李良娣寻她,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情,太子和李良娣找她前去问话,因而这才觉得紧张。
毕竟她平日里在梧桐院就是个做粗活的宫女,太子和李良娣怎会好端赌来寻她。
只是她不过只是一个粗使宫女,李良娣和太子殿下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她来办?
秀珠将心中的疑惑压下,恭敬的对李云舒道:“良娣您请吩咐,若是奴婢能够办到,一定尽心去办。”
李云舒并未马上出自己叫秀珠来的目的,而是询问她道:“听你会刺绣?”
虽然不知道李云舒为何会问这个,不过秀珠还是老实回答道:“织造局的吴绣娘是个心善的,见奴婢有刺绣的赋,于是便收了奴婢做干女儿,传授奴婢刺绣的手艺,所以奴婢的的绣活还算尚可。。”
其实要不是秀珠被选到梧桐院来当差,再过不久她干娘便会推荐她去参加尚衣局的绣娘考核,以她的刺绣水平,通过考耗可能性非常大。
只不过她被选中来东宫服侍李云舒,因而她自是不能再前去参加织造局的考核。
在尚衣局做绣娘自然比来东宫伺候一个良娣,且还是做个粗使宫女要有出息,
因而一开始被选中来梧桐院伺候的时候,秀珠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大舒服,只不过这是上头有饶安排,她只能听从吩咐,更何况来了梧桐院之后,她发现李良娣是位十分好相处的主子,且李良娣受太子宠爱,她们这些个宫人经常得赏,所以在李良娣身边服侍,也不见得便没有前途,因而秀珠心里的那点不舒服便也就没了,安心在梧桐院当差。
李云舒闻言道:“可否将你的绣品拿来给我瞧一瞧?”
秀珠自然没有拒绝,她将自己腰间系着的荷包给解了下来,道:“这是奴婢自己做的荷包。”
一旁的莲香见状上前接过那个荷包,将其拿给李云舒看。
李云舒将秀珠绣的那个荷包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发现这荷包绣得极好,上面的绣得的兔子十分生动传神,比她的手艺要精湛许多了,可见其绣工却是如刘顺所的那般,非常不错。
不过也是,李云舒的刺绣手艺在他们县里那种地方还算得上不错,但是到了京城这种繁华地方,自然不够看了。
秀珠的干娘是尚衣局的绣娘,秀珠得了她的真传,再加上她自己也有赋,因而刺绣的手艺自是好。
李云舒满意的点零头,对着秀珠夸赞道:“你这荷包绣得不错,你有这手艺在梧桐院里做个粗使宫女,着实是屈才了。 ”
秀珠摸不准李云舒这话是何意,因而她闻言有些惶恐道:“良娣谬赞了,至于良娣的委屈,其实奴婢并不觉得,能够伺候良娣是奴婢的福分!”
李云舒闻言笑着道:“我只是真心觉得你有这手艺做这些太屈才了,并无其他意思。”
着李云舒将自己将秀珠叫来的来意了出来。
“我将你叫来,主要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
等将自己叫秀珠前来的打算完,李云舒这才询问秀珠道:“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秀珠如何能不愿意,毕竟这对于她而言,可是一个机会,若是她能够将这件事情办好,那她也算是入了李良娣的眼了。
更何况主子的吩咐,她如何敢不从。
秀珠忙点头答应道:“奴婢自然愿意,能够替良娣办事是奴婢的荣幸,多谢良娣对奴婢的信任,奴婢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
李云舒将自己画好的图纸交给秀珠,道:“这个图纸你拿去看看,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至于你的那些活计,你便不必操心了,如今你的首要任务便是做好我交代给你的这件事情。”
这图纸是先前李云舒画来给沈氏帮忙缝玩偶给奶糖的。
除此之外,李云舒又加了几张新画的卡通玩偶的图纸。
毕竟她既然要开店,自然不能只有那几样品种。
其实李云舒的画画水平一般,不过好在这些卡通玩偶画起来十分简单,所以她才能够画得出来。
秀珠接过图纸,当即应好。
“好,奴婢知道了。”
同秀珠交代完了事情之后,李云舒便让她退下了。
“好了,你退下吧。”李云舒对秀珠道。
秀珠闻言,朝着萧彦和李云舒福了福身子,这才退了出去。
全程萧彦并没有参与,而是在一旁坐着喝茶。
毕竟这铺子到底是李云舒的,何况他对于刺绣什么的并不了解,因而他自然没有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