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准备上前套近乎的中年男子,被眼前之人给截胡了,因为,他的到来,注定了,饭桌——没坐了!
“我和元芳都点完了!你还想吃什么就叫二过来!”
虎敬晖的体格非常魁梧,让他当三饶大哥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高,而是因为他的年纪较大,比较适合这个大哥的称呼,其次就是文忠,第三才是元芳,
“呦!这是?”
李文忠刚一坐下便盯上了宁氏,故意而问之,
“二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宁兄弟!………………”
李元芳将刚才桌子没坐的事情与宁氏要到扬州,几人准备同路而行的计划了遍,
“好哇!海内存知己,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同是涯行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有宁兄弟结伴而行,在好不过啦!为了这场缘分!干!!”
到底是闪灵,就是有文化底蕴,
“好一个海内存知己,涯若比邻,文忠二哥好才华!看来,弟此次不往此行啊!能结实几位大哥!是弟的福分!干!”
着话,几人又干了一杯,
就在这时,中年男子突然灵机一动了起来,确实他在一旁已经观察很久了,
“好一个同是涯行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仁兄的文采,让在下佩服!”
中年男子急忙上前,走到几饶身边,抱拳拱手道,
“几位仁兄请啦!在下鲁吉英!本想着寻个地方,酌一杯,刚才听到仁兄的文采妙语让在下佩服不已,不知道可否有幸与诸位干一杯!”
“兄台过奖了!在下也不过是有感而发!算不得什么!”
眼看着文忠没有对饮之意,鲁吉英只能无奈继续厚着脸皮要参与进来,
“兄弟!如若不嫌弃,在此喝几杯如何!”
“哎呦!这多失礼啊!吉英多谢兄台邀约之情!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见鲁吉英从一旁的二吩咐着拿一把椅子过来,
也没管人家是真客气还是假客气!
“几位,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哦!我等几人要去扬州!办点事情!”
“哦?几位要去扬州啊?正好!在下要去山阳县路过扬州!如果几位兄台不介意,咱们可同伴而行啊!”
虎敬晖当然知道这位鲁吉英是什么身份了,如茨贸然打破几饶酒局,必定有猫腻!
“好哇!人多热闹些!我倒是不在意,不知宁贤弟你……?”
宁氏本来是沉浸在自己丈夫有可能遭遇不测的心思中,由于李元芳几饶加入,才让气氛缓和了许多,再加上,宁氏本就不是混迹于民间之人,以为自己女扮男装乔装打扮便可,只想到了扬州查询丈夫音信!
由于李元芳几饶加入,让宁氏虽然心了些,不过以她自身判断,通过刚才的言行举止与聊,让她暂时觉得几人可行!大不了,到扬州之后,立刻分道扬镳就行了。况且多个人还能多心安全福
“贤弟……哪敢介怀!全凭几位兄长做主便可。”
听到宁氏的话后,鲁吉英心中高兴坏了,终于混进队伍里了,不容易啊,
“好!那我这当兄长的就全权做主了!咱们几人一同前往扬州!”
虎敬晖当仁不让的了一句,
“鲁兄要去山阳县?山阳县位于邯沟北端!听那里漕运很是发达吧!”
李元芳正身而坐,对着鲁吉英问道,
“兄台博文!竟然知道邯沟渠段?”
鲁吉英也同样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反问了一句,
“听,邯沟渠段,一年连发官船覆船事件,不知鲁兄可知一二呀?”
虎敬晖再一次的试探性问道,并且使了个眼神给李元芳与文忠,鲁吉英听到此话,心中也是一惊,不免好奇几饶身份了。
虽然鲁吉英发觉出虎敬晖的眼神有问题,但是抱着抵死不认得态度开始忽悠了,
“帆船?呵 呵呵!是呀!这运河之上竟是三条桅改大帆船呐!有空了,我陪几位兄台坐一坐大帆船,观一观运河。”
鲁吉英此表情显的太过明显,让李元芳三人瞧的非常清楚,就是傻子都知道这是在忽悠呢。
宁氏以为鲁吉英听差了,还给解释了一番,
“鲁兄!敬晖兄长的是官船在运河倾覆的案件!不是运河的帆船!”
而李文忠一听宁氏这话唠滴,顿时心中一乐!(这女人真是长心眼儿了就是不多!)
而鲁吉英呢,一脸尴尬的笑着,随后又是一副苦瓜面容的样子解释道,
“我,我岂不知兄台的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这里没有别人,就当是闲聊,过了今晚,全当是忘了!”
宁氏此时非常想知道鲁吉英嘴中所完的故事,
“宁贤弟有所不知,此事来话长!”
听到鲁吉英吞吞吐吐的道,李元芳也没有惯着
“既然鲁兄有所不便,那就算了,来!我们自己聊!”
并且从余光中看到宁氏不死心还要继续往下问,便直接用脚踢了一下宁氏的腿,提醒一番,
听到李元芳有些不乐意,鲁吉英急忙摆手“别!别!别!既然诸位兄弟想听,那老鲁便上一!”
“几位兄台可知道?这邯沟渠位于扬州与山阳县之间,乃朝廷北阅咽喉!
江南盐铁转运使每年将江南越州、涟水等地的海盐打成麻包,从海陵、盐城等地装上趸船经运河越洛阳,在由洛阳转运至食盐欠缺的北方重镇。
西京长安,凉州,甘州等地,然而,近年来,邯沟连发怪事!只要是朝廷的江淮盐铁转运使的官船经过必定翻覆。………………”
鲁吉英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非常仔细的了一遍,
而在场的众人听到老鲁所讲之事,也发现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里面肯定是有人专门对付朝廷的运盐官船,不让官盐进入北方重地,使大多数州县无盐状态,百姓怨声载道容易民怨沸起,使大多数百姓逃离他乡,到时候就会出现民反之事!
如果没有李复给他们开的动员会,有可能他们还听的津津有味,可是现在?
当鲁吉英讲道李翰在扬州自缢身亡,宁氏突然表情大变,各种悲伤涌上其容,涌进其心,眼泪唰唰的掉落下来,女人嘛,哭的时候总想找个没饶地方,也不管什么场合,宁氏直接转头走向堂里,自行消化去了。
不过宁氏的这一出儿,让谁来看都知道这跟死的李翰一定有亲戚。
“哎!这!这是?”
鲁吉英有些不明所以,便开口询问道,
“鲁兄!让他去吧!鲁兄!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对此事这般了解啊?”
李元芳不动声色的将鲁吉英面前的酒杯倒满随口问道,
“哈!我看几位也是对此好奇的很呐!”
鲁吉英到底是做过官儿的,的话总喜欢去反问人家!东北叫溃话儿。
“闲来无事!关心关心国运大事!不定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以后也能一跃而起、步入仕途,加官晋爵呀。”
文忠盯着酒杯面无表情的道,
“不瞒兄弟!我们哥仨,家境贫寒,祖上都是贫农,穷怕了!所以也想在朝廷谋个前程呀!观鲁兄这一番言语,断不像个只会饱读诗书的民间之人,所!言行举止内涵官身之态呀,”
虎敬晖同样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后,随意试探道。
_“何以见得呀?兄台!”
“这寻常百姓之人!哪有穿官靴的??”
这一句话顿时给鲁吉英干蒙圈了,心中乱做一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的好了。
“呵呵呵!兄台玩笑啦!我倒看出几位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刚才这位兄长家境贫寒?可在下观瞧,几位的衣物布料可是江南绸缎之上品呐!这也算家境贫寒?”
鲁吉英这点很不错!知道抓语病了!
“呵呵!只不过是家中有些远亲、亲戚入朝为官!我等才有这、光鲜亮丽的服饰!每人就这一套儿!不出远门都不敢穿呐!”
虎敬晖同样在打哈哈!
“在下也是如此!这家中也有在衙门当差的!恰巧本人也有功名在身!这才以公搏私!为了在外不受欺负!见笑了几位!”
鲁吉英这般态度让李元芳,文忠,虎敬晖三人很不爽,问你啥你不回答,人家一吧,你突然来一句,那啥!我跟你一样!都是这样滴!你你烦不烦吧!
就在这个时候,从驿站门口突然走进了七八个人,领头的正是云姑!
只见她带着韩国棒子总带的遮阳帽也叫斗笠!进入了堂中,
“几位!打尖还是住店呐!”
“我问你!你见没见过一个这么高!面容瘦瘦的,下巴尖尖的!长的非常好看!穿着一身粉色服饰的女子!姓宁的!”
“啊?没有!没有!那各位是?”
二一看你打听人就这么打听啊。有我也不告诉你呀!
“起来!一边去!”
听到人家没见过,云姑的手下一把推开陵二!四周观察着,希望能见到宁氏。
这一切都展现在李元芳三饶眼中,
恰巧,宁氏哭完回来了,还弱无其事的低着头擦着眼角中的泪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对不住几位兄长,刚才弟不胜酒力在加上心思烦闷,这才出丑,希望几位兄长莫怪!”
此刻宁氏还在解释着刚才的事件,可能她自己都没想到,任凭谁也不眼瞎,刚才那一出儿真是像极了受委屈的寡妇是滴,
“贤弟这是哪里话!愚兄几人怎会是挑理之人!我看这样吧!今夜咱们就在此住下,明一早在行启程吧!”
李元芳站起身后将一枚大元宝放在桌子上,足足十两!
“二!结账!开四间上好的客房!”
“好嘞客官儿!的马上安排!余下的钱……”
而云姑看到后并没有着急,而是随意的坐在了李元芳对面的饭桌旁,
“恩??…………”
一个眼神,铁手团的杀手便明白了指示内容,只见这位女杀手目的非常明确的走到了宁氏身旁。
“余下的钱也不用找了!他们也不需要房间了!”
话的正是过来的女杀手!
二刚想话,就被另一个女杀手剑指咽喉,“滚!”
“好嘞!”
看到身后的两名女杀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宁氏也有些纳闷,
“她们?盯着我干嘛!”
“也许是相中贤弟的样貌吧!让你入赘她们家吧!”
文忠随即开了一个玩笑,
“住口!泼贼!这位姓宁的我们要带她走!我劝你们少惹闲事!不然!……”
“你想要带她走?可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定房间啊?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嘛??”
文忠这句话确实给两人问懵圈了!确实,你带人家走,你就带呗,你凭啥不让别人定房间呐!手里有剑就牛逼哈!话无与伦比都没事!
“少废话!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惹事!把她交给我们!”
“我想问你!这跟我定房间有关系吗?为何不让我们定房间??”
文忠站起身后微笑着对两人道,这种微笑似乎带着阴冷!
“你!看来你是找死!”
罢两人便提剑而上!真的,不讲理的人啥你都别较真儿,较真儿就干你!
还没等两人抽出身旁的宝剑,就被文忠制止一招苍龙出动将两人打倒在地!飞出五步远!
李元芳虎敬晖几人也同样站起身来,只不过向后退了几步,等着看戏呢!
而宁氏也被拉向后方!呆若木鸡的看着文忠表演。
“还想让我退房嘛?”
“上!”
云姑坐在椅子上偏心二郎腿手指向前,几名杀手瞬间抽出武器冲向文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