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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鱼小说网 > N次元 > 渣爹蠢兄护后娘,今生全部火葬场 > 第278章 温锦安之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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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温锦安之死(上)

宅子是帝王赏赐。

就连温雪菱都不知道衣柜后面有密道,聂笥怎么就这么巧就知道了呢?

奴城,是帝王见不得光的恶念。

这些年替他做了太多事,容啸川怎么会舍得失去这个左膀右臂?

若不是这次,温雪菱把全京城的朝臣都拉下水,帝王根本不会允诺她去讨伐奴城的请求。

但……允诺归允诺。

若是她死在了讨伐奴城的时候,也不能怪责其他人不是?

高位之上,容啸川居高临下睥睨着温雪菱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想起了她刚刚休夫的娘亲。

那双狭长阴鸷的眸子里,沉下不可告饶暗芒。

闻人裔蓦地抬眼,窥见容啸川盯着温雪菱的眼神里面,有着对某种事物势在必得的狠戾和偏执。

他眸子顷刻间暗沉了下来。

温雪菱听到朝臣们对奴城愤愤讨伐的怒音,敛眸看着地面,面上一片冷色。

奴城的存在,不是一朝一夕。

若不是这次的事情危及到了他们自身的安危,会在朝堂上如此一致吗?

她眼底讥讽之色越发浓郁。

离开大殿时,温雪菱听到身后传来渣爹故作温和的声音,“菱儿——”

她脚步未曾停下,仰首阔步,直直朝着宫门口走。

过去,丞相府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温敬书如今依旧是一国丞相。

他的命比温雪菱想的还要硬。

当真是祸害遗千年。

当初,温敬书失去右腿的那场爆炸,他用了为朝廷追拿罪犯的事情做遮掩,换来鳞王的须臾怜悯。

帝王特允他在离开大殿之后,可以坐轮椅出入。

温敬书看着温雪菱丝毫没有停留的脚步,脸上阴郁的神色越来越多。

想起慕青鱼如今中了蛇毒,他想要借此机会去露个脸,企图重新修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奈何……温雪菱母女俩根本就没有打算给他机会。

离开宫门的那一刻,温雪菱抬头看着眼前这堵困住后宫三千女子的高耸红墙,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让她想起了之前来参加她及笄礼的皇后。

就在今日清晨,她收到了盖有皇后私印的一封密信。

就那么明晃晃放在了皇后赏赐的贺礼郑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从宫外进来的御林军,为首的男人赫然就是陆峥。

四目相对之时,两个人眼底都有一种不出来的尴尬。

不同的是……

陆峥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两分她看不懂的暗色。

又沉又重,横亘着那夜的荒唐。

刚刚下朝的朝臣,纷纷和这位帝王面前的红人攀谈。

可陆峥余光都集中在温雪菱的背影上,他刻意放缓的脚步,并没有引来她的注意。

他眼看着温雪菱很快就坐上了郡主府的马车。

突然,她在马车帘子处停顿了片刻,似是在马车里面看到了什么令她诧异的东西。

又或者是……人?

陆峥脑海里瞬间闪过了闻人裔的身影,会是他吗?

应当不会吧。

这里可是宫门口,就算他是国师,也不会如此大胆吧?

他心头萦绕着一股散不去的阴霾之色。

耳畔蓦地响起那夜她的声音,陆峥眼睛里的眸色越来越暗,跨不过去的心魔,逐渐吞噬他的理智。

倘若真的只有那样才能得到她的注意,那么就算是十八层地狱,他也要下去看一看。

他冷脸离开,带着御林军快步回去向帝王复命。

是夜,月明星稀。

一道瘦削的身影站在大理寺牢房门口。

牢房之中,温锦安瑟缩在角落,看着从狭窄透气窗口爬起来的毒蛇,两只眼睛里全部都是惊恐之色。

“你们不要过来!滚开啊!”

“父亲,娘亲,哥哥……呜呜呜,安安好害怕啊啊——”

一条又一条的蛇,从窗户外面爬进来,支棱着身子对她吐着蛇信子。

温锦安曾经精心打理的长发,如今变得和稻草一样枯黄,身上的囚服也已经变得脏兮兮。

若是走近一些,还能闻到她身上难闻的气息。

自从那日,从护国郡主府回来之后,温锦安就被梦魇困住了。

一醒来就对上了毒蛇的眼睛,吓得她直接失禁了,这股味道已经伴随了她好几日。

在牢房里,不可能回头沐浴的机会。

有江月明坐镇的大理寺,并不会出现其他牢房里,狱卒欺辱女囚的事情。

可耐不住,她一次次在大理寺牢房里尖剑

不是喊着有毒蛇,救命啊。

就是哭喊地什么不要杀死我,我知错聊话。

大理寺牢房里关押的都是重犯,若是真有蛇出现,把人给咬死了,他们也不好交代。

狱卒听到温锦安尖叫后,来查过几次,但每一回都没有看到毒蛇的影子。

渐渐地,温锦安呼喊地的声音,被众缺成了疯癫的前兆。

毕竟每年在大理寺疯癫的囚犯,也不是没樱

曾经锦衣玉食的朝臣,下狱后难以接受酷刑的折磨,就会变得疯疯癫癫。

只是这一次……温锦安的牢房里是真有毒蛇。

一阵迷烟吹拂进来。

门口守门的狱卒,全部昏迷了过去。

聂笥戴着面具出现在牢房。

看到温锦安如今狼狈的样子,他没有任何的心疼,眼睛里只有滔恨意。

“你!怎么会是你!”

温锦安最初并没有认出聂笥的身份。

直到他拿下面具,露出那张被温雪菱滑花聊脸,沟壑纵横,在阴森牢房里显得愈发恐怖。

她也想起了自己毁去了他男人根源这件事,惊恐和不安充斥在她的眼睛里。

温锦安蜷缩在角落,一遍遍着,“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时至今日。

她仍旧没有认出眼前这个毁容的男人,就是曾经救了她多次的聂笥。

“安安,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呢?”沙哑的声音,像是吞噬了火炭过后的粗粝,一点也没有过去的清润。

温锦安恐惧地不停摇头求饶,“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最善良的温锦安,是丞相府的嫡女,你们不能害我,父亲不会饶过你们的。”

聂笥声音很粗,很难听,“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我是谁吗?”

听到他这话,温锦安抬头惊恐又疑惑。

“我是你的聂笥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