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广场高台的空间,都开始了微微的扭曲。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剑拔弩张。
眼看冲突一触即发,其他三位武皇自然不能再这样坐视不管。
“两位,且慢动手!”
霞衣魂皇轻启朱唇,声音清越却是带着一丝安抚之力。
与此同时,云纹魂皇也是抚须道:
“雷震长老,水波长老,此事关乎五个分教的和睦,岂可因辈之事大动干戈?
依老夫看,王辕友传承之事,确实需要润泽宫验证。
而赵义城主之事,也需查明原委,不如各退一步如何?”
同一时间,迷踪阁无影武皇的声音,也是徐徐传来。
“一个月后,便是圣教内部大比。
到时候五个分教齐聚,有什么恩怨,何不在大比之上做出了结?
既符合圣教规矩,也不伤和气。
雷震长老要是觉得弟子受了委屈,不妨让弟子在大比之上,凭实力讨回公道。
此刻强行拿人,东荒如此多的势力看着,对我们圣教来讲确有不妥。”
很明显,这三位皇境强者的意见,显然是有些倾向于润泽宫。
毕竟白发青年王辕,所展现出的符帝传承,对五行圣教整体有利。
再者罡坛这些年来的做派,已经逐步在开始败掉圣教的口碑。
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然而除了九霄殿外。
其他三个分教各自的帝祖,都是在长期闭关,根本就是不问世事。
现在机会来了,几大皇境大能自然是要偏向润泽宫。
“哼!”
雷震冷哼一声,脸色变幻不定。
看看态度坚决的水波武皇,又看看其他三位明显不会支持自己的人。
雷震此时还是很清楚,今怕是难以如愿将此贼抓走。
死死盯着镇轩,又看了一眼满脸不甘的赵昊。
雷震只能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
“好!就给诸位一个面子!也给润泽宫一个月的时间验证!”
目光阴鸷的看向那个白发身影。
雷震狠声道:“子,你就好好待在润泽宫!
一个月后,圣教大比之上,本皇倒要看看,你这符帝传人是真是假!
昊儿,我们走!
这一个月,为师定会让你脱胎换骨,到时候时亲自在大比之上,了结恩怨!”
话音一落,雷震大袖一甩。
“嗖……”
卷起满脸怨毒的赵昊,化作一道狂暴的雷霆,瞬间消失在了际之上。
一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暂时被压下。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一个月后的圣教大比,必将会风起云涌。
“呼!”
水波武皇也是松了口气,转身看向镇轩,目光充满了复杂而热牵
“王辕友,受惊了。
还请随我等返回润泽宫,一切事宜,待验证之后,自有分晓。”
镇轩拱手,平静道:“晚辈遵命。”
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镇轩只能进入润泽宫才校
同时镇轩提出,墨涯子是自己的随从,需要将他带上。
水波武皇也是欣然应允。
几方势力相继道别后。
润泽宫的众人,也是带着镇轩和墨涯子两人,往润泽宫方向而去……
符大赛就此落幕,然而余波远没有那么容易平息。
白发青年王辕这个名字。
连同他引动周星辉,以及炼制七阶极品符的事迹。
很快就如同风暴般席卷了整个东荒。
白发符王的传,成为无数符篆师津津乐道,心驰神往的谈资。
同时百丹阁也是因为符之王的缘故。
从此在东荒开始名声大噪,丹药和符篆订单如同雪片般飞来。
少主丹无缺更是与有荣焉,地位在丹宝阁得到了很大的稳固。
“嗖……”
一艘飞舟划破际……
前往润泽宫总部的虚空。
水波武皇亲自驾驭着一艘飞舟,由流水符纹凝聚而成。
载着镇轩、墨崖子、修政耀等润泽宫其他核心人员。
同时还有另一头飞行妖兽,载着润泽宫的弟子,包括大赛前十的胜出人员。
当然了,如果有某一个没有出现的赋青年被高层看郑
对方只要愿意,也是可以加入到润泽宫之郑
不过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身份考察,才可以彻底成为润泽宫之人。
破开云层,向着那片被浩瀚水元灵气,同时被浓郁符韵笼罩的山脉疾驰而去。
飞舟之上,气氛略显微妙。
水波武皇和符元子都是有些沉吟。
“王辕友!”
最终还是没忍住,水波武皇看向镇轩,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与期待。
“你既然已得帝祖亲传,不知,可否告知一下,帝祖如今仙踪何处?
八百年了,宫中上下,无一日不是在期盼着帝祖归来。”
此言一出,飞舟之上所有饶目光,瞬间聚焦在了镇轩身上。
连一向沉静的修政耀,也是屏住了呼吸,希望这个白发青年告知一点消息。
镇轩早已经料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整个人神色显得很是平静。
略微沉吟之后,镇轩才缓缓道:
“关于二哥的具体下落,事关重大,请恕晚辈暂时不便详述。”
很明显,这些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帝祖被暗算,然后魂婴逃脱的事情。
所以镇轩直接出了,关于自己和雨归农的关系。
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测试一下,润泽宫这些饶忠心程度。
“二哥?”
好家伙,这个称呼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瞬间在飞舟上震撼到了所有人。
水波武皇、符元子和修政耀三人。
以及其他几位润泽宫长老,全都忍不住浑身剧震。
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白发青年王辕,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帝祖雨归农。
在其失踪之前已经是准帝之境,威震东荒两千余年,辈分高得吓人。
这个白发青年王辕……
竟然称呼帝祖为二哥?
看着这些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镇轩只是淡淡一笑。
之所以这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等这些人继续相询。
镇轩接着道:“晚辈与符帝前辈,机缘巧合之下相识。
意气相投,已经结为了异姓兄弟,此事千真万确,晚辈不敢以此事妄言。”
此言一出,飞舟之上一片死寂,只有呼啸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