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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安深吸一口气,才控制住想要上扬的嘴角。

本来,他最大的期待也不过是他跟叶景辰能够成婚,他能谋得一个太子妃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跟叶景辰在一起。

至于别的,他不敢想。

但是现在老祖宗却告诉他,要去跟皇帝商议三媒六聘,那他是不是还能期待一下他们的婚礼?

“既然要用成婚来破除诅咒,那理应当着皇城老百姓的面,举行盛大的婚礼,接受万民的祝福,这样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谢长安按捺住激动雀跃的心情,沉声对老太君。

许菁菁额头青筋直跳,臭子还真敢!

老太君看向谢长安的目光一下子也变得幽深复杂,片刻之后,她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长安啊,做人切莫太贪心!”

谢长安却没有就此止住心里的念头,这个提议由老祖宗来不合适,但是由钦监监正提出来就再适合不过了。

反正监正最近屡屡犯皇帝忌讳,惹皇帝不快,随时都有可能被皇帝找借口革职,还不如让他在被革职前发挥余热。

“母亲,您怎么能由着长安胡来呢?他年纪尚,还不懂人言可畏,他与太子殿下成婚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还搞什么三媒六聘,岂不是更惹人笑话?”国公夫人不赞同道。

老太君看了一眼儿媳,不想话。

许菁菁解释道:“母亲,长安是为了大渊牺牲,成婚的仪式越隆重,场面越宏大,感激长安的人就越多,谁敢笑话,那就是藐视皇权和威!”

“正是如此,所以祖母不必替我担心。”谢长安也对国公夫人。

“大嫂,我怎么感觉长安对这件事并非十分抵触?”三少夫人悄悄的问许菁菁。

许菁菁只觉得心累。

“大抵是因为他跟太子殿下情谊深厚,一心想帮助太子殿下渡过这次难关吧!”她自嘲道。

“咱们家长安是这样热心肠的人吗?”三少夫人发出疑问。

“呵呵......”许菁菁只能回以干笑。

第二的早朝,皇帝一脸不高心宣布了太子妃的人选。

按照规矩,百官应该向皇帝和太子道贺,但是看到皇帝难看的表情,就连头最铁的御史都不敢开这个口。

下朝之后,镇国公府的老太君跟礼部尚书一起求见。

叶景辰已经收到谢长安提前递的消息,老太君此次进宫是为了与皇帝商量成婚事宜。

但是皇帝不知道这一点,他只以为老太君是因为他让谢长安做太子妃的事来找他麻烦的,当即就让张顺德把叶景辰也找了过来,让叶景辰跟他一起见老太君。

以前叶景辰是不怕老太君的,非但不怕,还很敬佩。

但是这一次他同样有些心虚。

虽然谢长安没,但仅凭老太君的来意,叶景辰就猜到她老人家可能已经知道了他跟谢长安之间的关系。

身份的不同,让他在面对老太君时压力大了数倍。

见到老太君之后,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给老人家见礼,老太君倒是从容的回礼。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皇帝满头黑线的声呵斥。

“父皇您有什么资格我?”叶景辰同样声反问。

皇帝虽然不至于同手同脚,但他整个人都绷得很紧,随便来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很紧张。

皇帝狠狠瞪了逆子一眼。

没办法,他时候先帝经常带他去镇国公府,老太君对先帝就像对镇国公一样严厉,连先帝都怕老太君,他能不怕吗?

后来先帝还赐了老太君‘上可打昏君,下可打佞臣’的龙头拐杖,他就更害怕看到老太君了。

就好比现在,他总觉得这个已是杖朝之年的老太太随时都有可能拿手里的龙头拐杖打他。

“殿下,老身今日前来,是与陛下商议您与长安成婚的事宜,此事您应当避嫌!”老太君直接对叶景辰。

老太君虽然年事已高,话的声音却依然低沉有力,就算拄着龙头杖,脊背也没有半分佝偻,给人很强的压迫福

叶景辰偷偷瞄了一眼皇帝,不顾他求救的眼神,行了个礼就逃也似的徒偏殿去了。

这一商议,就是一个时辰。

叶景辰等在偏殿,一直到老太君和礼部尚书离开,才敢去崇政殿找皇帝。

“逆子,大难临头你躲的倒是快!”皇帝一看到他,气得直接将手中的奏折砸向他脸上。

叶景辰在奏折与他的脸亲密接触之前一把接住奏折,恭恭敬敬的递还给皇帝。

“父皇,老太君进宫当真是来商议婚事的?镇国公府对此事居然半分异议都没有吗?”叶景辰尴尬的笑着问。

“是啊!没有异议!镇国公府向来深明大义,怎么会有异议呢?!”皇帝阴阳怪气的。

“老太君不但是来商议婚事的,还要求婚礼必须大办,三媒六聘一个环节都不能少,谢长安太子妃的身份要上皇家玉牒,大婚之日还要昭告下,接受万民的祝福!”

叶景辰面露惊讶之色,“这岂不是跟迎娶真正的太子妃一样?父皇您答应了吗?”

“她既然提出来了,朕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如果朕不答应,她将这件事散播出去,完全可以给皇族扣一个其心不诚的帽子,待你们成婚之后若还是看不到太阳,必定会民怨沸腾!”皇帝咬牙切齿的。

叶景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父皇觉得老太君是在拿民心逼迫您?老太君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她老人家之所以这么建议,是不是为了提醒父皇,既然我们已经妥协了,不如将这桩婚事尽可能办得盛大,这样才能堵住下万民的悠悠众口!”

皇帝被叶景辰问的有些下不来台,面露愠色,没好气道:“这么浅显的道理朕难道不明白吗?还需要她来提醒?!”

看皇帝很不高兴了,叶景辰又开始熟练的顺毛,“或许她老人家也夹杂了一点点私心,毕竟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是谢长安,她来替自己的曾孙讨要一些好处也是人之常情。她能要好处,我们也可以借此事向下万民彰显皇族的仁德爱民之心,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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