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跑到月亮门,易中海阴沉着脸,赶忙拦下他:“光福啊,院里的事,就不要喊其他院子的来掺和了。”
“咱们今年还要争先进四合院呢,不要闹出笑话了!”
后面赶来的阎埠贵连连点头:“对对,不要耽误了先进四合院!”
“光福,回来!”刘海中眼神如炬瞪着刘光福。
“都散了都散了,怎么回事!”刘海中双手负在身后,挺着大肚子走进人群郑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秦京茹指着贾张氏道:“这老虔婆,不知道发什么疯,刚刚哐哐砸我姐家的门!”
“对,我刚刚瞅见了。”
“我也是!”
刘海中横眉竖目,朝着贾张氏呵斥道:“贾张氏!你闲着没事砸秦淮茹的门干嘛?”
“砸门?”贾张氏冷笑:“我门都想给她拆了!”
“呸!”贾张氏朝着秦淮茹家的方向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贱人!”
“大家伙儿来评评理了!”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我家东旭,这才去世多久啊,是尸骨未寒也不为过。”
“她!”贾张氏眼神阴鸷,指着秦淮茹家:“秦淮茹,这个贱人,居然把东旭的孩子过继给了陈家。”
“秦淮茹!”贾张氏暴呵:“你别躲在屋内,出来!老娘问问你,你这样干,你就不怕东旭半夜上来找你吗?”
屋内,秦淮茹将孩子抱在怀中,轻拍着孩子的后背,语气轻柔:“经国乖,经国不怕,娘在呢,娘在呢!”
孩子的啼哭声传出屋外。
“嚷嚷什么嚷嚷!吓着孩子了!”秦母怒目切齿,她左右看了看,跑进屋内,拿出那崭新的鸡毛掸子。
朝着贾张氏冲锋,手上的鸡毛掸子舞的虎虎生风,一下一下朝着贾张氏身上招呼着。
“哎哟~哎哟~”贾张氏护着脸,哀嚎着。
苟麻子眼皮一跳,正欲上前阻拦。
“苟麻子,你敢!”秦京茹娇喝一声:“你敢动一下我伯母,我马上让陈建军过来骨头给你拆了!”
苟麻子生怕贾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出意外,他一咬牙,猛地扑上前,将贾张氏护住,用后背硬抗秦母的鸡毛掸子!
“够了!”易中海暴喝道:“住手!都住手!”
秦母打累了,一手拿着鸡毛掸子,一手叉着腰喘着粗气。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短腿乱蹬,拍着地板哭丧道:“不活了!不活了啊~~”
“东旭啊~~你上来把娘带走吧,娘不活了啊!!”
“在咱们院子里,娘让乡巴佬欺负了啊,东旭啊~~你快上来护着娘。”
“你的孩子,要被过继了啊~东旭啊~”
“别嚎了!”易中海暴喝道:“散了都散了,一会儿开会!”
聋老太太浑浊的老眼发亮,她回到屋内,默默的盘算道:“易中海这开会,是要定孩子不得过继给陈家?”
“那不是得罪陈建安了嘛?”
“有好戏看咯!”聋老太太阴森森的笑着:“明儿个,我就到街道办,举报易中海乱搞男女关系。”
“把刀子递给陈建安,等他周末回来,肯定能收拾易中海!”
聋老太太眼神阴鸷,看向易家的方向:“中海啊~~咱们都是绝户,就得认命,好好跟我一块绝户!”
“绝户好好的,你怎么就动了过继的心思呢?这不应该!”
“你不配合我,那咱们就一块死吧!”
………………
秦淮茹家。
秦淮茹好不容易才将孩子哄睡,她轻柔的将孩子放下。
孩子或是被吓到了,刚放到床上,脚一蹬,眼瞅着就要接着哭了。
秦淮茹赶忙将他抱起。
回到她的怀中,孩子嗅着秦淮茹身上的味道,这才平静下来。
“该死的贾张氏!”秦京茹柳眉倒竖:“等建安哥回来,一准好好收拾她!”
“等我出月子的!”秦淮茹杏眼圆瞪,美眸中似有火喷出:“出了月子,我找个机会,打死那老虔婆!”
旋即,她看向秦母,无奈的到:“娘,你别摆弄你那鸡毛掸子了!”
秦母一脸心疼地看着鸡毛掸子,刚刚她只顾着挥舞,那是一点没有节制力气,此时鸡毛掸子上的鸡毛早就脱落得差不多了。
“该死的贾张氏,娘在她都敢上门欺负你,以前娘不在院子里,她该怎么糟践你?”
秦淮茹将额前的秀发捋直耳后:“她之前是我婆婆,我不好对她动手,离开贾家我又有着身子,我怕伤着孩子。”
“娘,你放心吧!”秦淮茹冷笑道:“等我出月子的,接下去,那贾张氏敢再来撒泼,我直接大耳刮子扇她!”
“姐!”秦京茹脸上带着忧愁:“晚上开会,我看八成易中海会把屁股歪到贾张氏那边。”
秦淮茹低头沉思:“那这咋办?”
秦京茹沉吟片刻:“我觉得~~不管他们怎么整,咱们不跟他们争辩,等建安哥回来,就会收拾他们了!”
秦淮茹红唇微扬,认同的点零头,想那么多干嘛,自家男人有本事,等他回来,区区跳梁丑,自会被建安收拾。
“砰~~”门猛地推开。
张云彩与何雨水两女跑了进来,她们两女扶着膝盖喘息着。
“怎么毛毛躁躁的!”秦淮茹柳眉微蹙。
“姐~~”张云彩边喘息边到:“我~~我一到院门口,就听见她们贾张氏欺负你了?”
何雨水忙上前,上下打量着秦淮茹:“姐~~你没事吧?”
“没事!”秦淮茹心中暖暖的,笑着摇头。
“呼~~”张云彩拍了拍她那傲饶胸膛:“没事就好,我今晚上就不该跟雨水去王府井玩!”
“没事啦!”秦淮茹捏了捏她的脸蛋,轻笑道:“姐这不是好好的。”
“贾张氏太过分了!”何雨水美眸含怒。
“下次!”张云彩咬着银牙,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她要是还敢上门闹事,我就揍她!”
“啊?”何雨水眨了眨眼,嗫嚅道:“云彩~~~打老人,不好吧?”
易中海以前可是重点盯着何家,没少给何雨柱灌输尊重老饶思想,连带着旁听的何雨水多少也受零影响。
张云彩杏目圆瞪,沉声道:“有什么不好?”
“谁打老人不好的?”
“贾张氏那种,算是好老人嘛?”
“她只是坏人变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