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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鱼小说网 > N次元 > 娘亲对不起儿子把自己嫁了 > 第230章 不行更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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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不行更容易接受

他要怎么同爹娘!在现代出柜都是一件有挑战的事。

更何况是在封建礼教严格的古代。

他这要是同他爹娘自己喜欢男的真怕将两人给送走了!

目光呆滞的回到书房将自己关在房内。

靠在墙角,身体慢慢滑落,坐在地上!

双手在头上一阵抓挠,将柔顺的长发,抓得乱糟糟的!

“怎么办…怎么……怎么开口!”

之前的想法若是遇不到自己喜欢的人,自己一人便想办法外调找一个远的地方生活。

如今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

之后数日,沈锦程满心忐忑,竟下意识避开沈青山夫妇。

往日里准时归府的身影,渐渐变得迟滞,每每抵家时。

暮色早已沉浓,只盼着能避开爹娘提及婚事的契机。

柳芸娘将这变化看在眼里,心头的疑虑日渐浓重,望着院外沉沉夜色。

忍不住轻轻叹息,转头对沈青山道:“哎,青山,你锦程这几日……是不是在躲着咱们?

怕是怕咱们再提成婚的事,才故意晚归的。”

自打那日提及婚事,儿子便这般反常,若非为了躲婚事,又能是为了什么?

沈青山重重叹了口气,眉头拧成一团,恍惚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神色骤然变得有些古怪,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

故作平静地开口:“哎,锦程素来听话孝顺,应当不会刻意躲着咱们。

许是近来衙中公务繁杂,有其他烦心事缠身罢了。你莫要多想,回头我去他院里问问便是。”

柳芸娘闻言,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轻声应道:

“也好。毕竟锦程如今已是弱冠之年,长大了,许是有些心事,也不好同我这当娘的细。”

话虽如此,眼底的担忧却未散去,也只能这般自我安慰。

翌日傍晚,沈锦程拖着一身疲惫归了院落,眉宇间满是倦意。

刚踏入房门便哑着嗓子吩咐:“阿虎,备水……”话音未落,转头便见沈青山正端坐在屋内椅上。

神色严肃,周身透着几分郑重,他心头一凛,硬生生顿住话头,试探着问道:“爹,您……有什么事?”

“锦程回来了。”沈青山抬眸看向他,语气沉缓。

“爹有事想同你好好。”

沈锦程原本稍稍松弛的神经瞬间紧绷,一颗心直直悬了起来,暗道:

来了,终究还是躲不过要面对了。

脑中飞速运转,思索着该如何委婉开口,才能将那难以启齿的心事出口。

尽量减少对爹娘的冲击,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衣摆。

喉间发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爹……我……我……”

话未完,便被沈青山抬手打断,他看着沈锦程局促的模样,眼底多了几分了然。

缓缓开口:“锦程啊,爹知道,爹也是男人,爹都理解。”

沈锦程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脑袋问号,满脸错愕地看向沈青山:“不是,爹,您……您理解什么?”

难道爹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爹竟能这般想得开,不怪他?一时之间,他又惊又疑,满心都是难以置信。

沈青山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体恤:

“嗯嗯,爹都明白。这事虽难以启齿,可锦程啊,身子要紧。

咱们还是尽早寻个好大夫诊治才是,可不能耽搁了,日后总归是有希望医好的。”

毕竟是男人,这般关乎颜面的事,定然羞于启齿。

他这般躲闪,想来也是怕被人知晓,故而才不愿提及婚事。

沈锦程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眉头紧紧蹙起,爹的话。

怎么和他预想的全然不同?难道两人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脑中飞速思索,迟疑着试探道:

“爹……您的意思是,我……我那方面不行?”

沈青山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惋惜,轻轻颔首:“难道不是吗?”

沈锦程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得一群乌鸦“嘎嘎”飞过,心头又惊又囧。

随即灵光一闪——比起他心悦男子的真相,“男子不斜这回事,约莫更容易让爹娘接受些。

这般想着,他便索性将错就错,抿了抿唇,故意露出一脸沉痛的神色。

声音低沉:“爹……我……我并非有意瞒着您和娘,只是这事……哎!”

“哎,爹都知晓,你也别有太大压力。”

沈青山见他这般模样,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连忙安慰道。

“这病总能医好的,你还记得之前巷口扛沙包的钱叔吗?

他当年也有这毛病,后来寻了大夫调理,不也慢慢好转了……”

沈锦程瞳孔骤缩,心头掀起惊涛骇浪,强压下内心的震惊,连忙接过话头,语气愈发沉痛:

“儿子……儿子早已寻过太医院的太医诊治,可太医……这毛病。

怕是此生都难以根治,更难有血脉传常

正因如此,儿子才不愿谈及婚事,实在是不想耽误了人家姑娘。”

沈青山听罢,身子猛地一晃,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这……这竟这般严重?”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当年的钱叔,那般境况尚且能好转。

怎料儿子的情况竟如此棘手,回想起钱叔到最后也终究没能有一儿半女。

他只觉得心头一沉,脸色瞬间苍老了好几岁,眉宇间满是愁绪与颓然。

原以为前半生吃过了太多苦,如今儿女各自安稳,儿子更是科举得症入朝为官,往后便是顺遂日子。

谁曾想,竟降这般晴霹雳,让他如何能不忧心?

沈锦程满脸歉疚地送走沈青山,转身回房的刹那,才缓缓垂下头颅。

胸口憋着的那股紧绷气息终于沉沉吐出,喉间轻颤着低喃:“爹娘,对不起……”

往后几日,沈青山夫妇面上总笼着一层哀凄,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愁绪。

待人话都少了往日的暖意,只剩难掩的忧心忡忡。

沈锦程看在眼里,心头满是自责,只觉这欺瞒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可眼下别无他法,只能暗下决心,往后定要加倍孝顺。

好好陪着二老安享晚年,也算弥补这份亏欠。

柳芸娘先前还常与隔壁赵家夫人闲话往来,自打知晓儿子的“隐疾”。

再想起此前提及的提亲事宜,便总觉得尴尬,竟再也不好坦然面对赵家夫人。

往日的热络渐渐淡了下去,连院门都少了往来。

可赵家那边却全然不知其中缘由,只当是沈锦程没瞧上自家女儿,或是另有心仪之人,才这般避而不谈婚事。

赵家夫人心里存了疑虑,后来竟悄悄在邻里几家旁敲侧击。

暗自打听沈锦程究竟是看上了哪家姑娘,才断了与自家结亲的念头,引得周遭几分悄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