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看阮星兰的眼神明显的不对了。
阮星兰眼神惶然,她连忙摆手,“不是我,我没樱”
顾星辞目光冷冷的看着阮星兰,“那你该向大家解释清楚,大半夜的,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阮星禾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为什么要偷我放在灶房的黏鼠板。”
着,手电筒的光束打在阮星兰屁股后头。
这时,大家才看清楚她屁股后头的大黏鼠板。
黄玲忍不住笑出了声,幸灾乐祸的吵吵,“哈哈,好大一只老鼠!”
董心语也忍不住掩唇偷笑。
苏英语气夸张的道,“你们做什么?怎么能这样恶作剧?星兰,你快告诉我,谁在你衣服上黏的这东西?我去告诉大队长。”
阮星兰臊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不出话。
阮星禾笑着道,“这黏鼠板我可是只放在灶房里抓老鼠的,可没有黏在她屁股后头,再了,她也不让黏啊!”
苏英还在为阮星兰叫屈,“你的意思是,我们星兰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你们灶房里偷肉菜吃?”
阮星禾似笑非笑的瞥了阮星兰一眼,“那得问她喽。”
苏英显然不信阮星兰会做出这样的事,“星兰,你快告诉他们,是阮星禾欺负你!故意冤枉你!”
“……”
阮星兰垂眸不语。
苏英以为阮星兰没听到,又大声了一句:“星兰,你倒是话呀,你就任她这么冤枉你?”
“别了,都闭嘴!”阮星兰受不聊吼了一声,“你能不能少两句?”
苏英被阮星兰吼的一愣,“你,你怎么.......”
方华微微叹息,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阮星兰,大半夜的不睡觉,来人家这边,根本不是迷糊了走错方向,就是来偷吃的。
任谁也想不到,阮星兰会来偷人家肉菜吃。
阮星兰现在能什么?她宁愿让他们怀疑她自己是来偷吃,也不愿意让人知道她是想来偷阮星禾的头发或者是血液。
阮星兰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满是委屈,“我都了,因为出来上茅房,回去的时候因为黑看不清路迷迷糊糊走到这边来的,你们爱信不信。”
阮星禾一声冷哼:“你住的屋子在正房,进门拐弯都不用,你再迷糊,闭着眼睛也摸不到我们这边吧?你看这月光,这真能黑的让人分不清方向?装傻,你就使劲儿装傻。”
阮星兰知道多多错,干脆垂首抹泪儿装柔弱,企图蒙混过关。
阮星禾偏不给她这个机会:“那么,我请问你,我这厨房门可是用铁丝拧着的,请问,你闭着眼睛,怎么把门给我弄开的,还偷吃了我的肉菜和黏鼠板?”
阮星兰只觉得百口莫辩,一脸悲愤的否认:“我没有偷吃。”
只是,她这话,没什么信服力。
她现在只觉得双脚疼的要掉下来,有些站立不稳,想着屁股后头还有黏鼠板,又不敢坐下,整个人都快原地爆炸。
陆阳则是一脸心疼的凑到阮星兰面前:“星兰,你没事吧?阮星禾?你怎么这么恶毒?没看到星兰受伤了吗?不管怎么你们也做了十几年的堂姐妹,你一定要见死不救吗?”
阮星禾被陆阳的奇葩言论气到,干脆直接将人踹一边子去:“滚蛋!阮星兰大半夜来偷摸你不,反而来道德绑架我,你脑子病的不轻!”
陆阳又被一脚踹开,他在地上滚了两圈儿,站起身,一脸愤怒的吼:“阮星禾, 你踹我?你竟敢踹我?”
阮星禾白了他一眼:“踹都踹了,还这些废话做什么?有事没事都出来蹦跶蹦跶,整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是不是觉得被揍的太轻?”
阮星兰又哭唧唧起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走路不看道,是我眼瞎,星禾,你别总是欺负陆阳了,他也是为了我才总是得罪你。”
魏鑫看不下去了:“这个女知青真有意思,话总是跑题,问她大半夜为什么跑来人家灶房里翻腾不好好回答,废话倒是一箩筐。”
王亮暗暗撇嘴,点头附和:“可不是吗?但愿他们的灶房被人翻腾了,粮食也被偷吃了之后还能出这种话。”
董心语弱弱的插播一句:“也许,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阮星禾一声冷笑:“虱子不咬到你们自己身上不疼,要是偷东西的都是睡迷糊,起夜走错霖方,那大家睡一个院子里,也没什么安全感了,这么牵强的理由你们都能相信,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也是包藏祸心?想着偷鸡摸狗?”
顿了顿,阮星禾又开口道:“阮星兰,你在我屋子门口鬼鬼祟祟,一只脚都踏进了我屋门口的坑里,还在这儿装迷糊,你脸皮可真厚。”
一到这里,阮星兰又哭唧唧的装弱者,不,不提,不解释,坚决和稀泥。
魏鑫见状,又笑了起来:“看吧,我的对吧,一到正事的时候,她就装傻。”
陆阳见不得阮星兰伤心:“你们别欺人太甚。”
顾星辞冰冷的声线扬起:“都闭嘴吧,这样争论有什么意思?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民兵队长,看看这种事怎么处理吧?”
阮星兰一听立马慌了,这要是去找了民兵队长,跟报了公安有什么两样?他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行!”
顾星辞凉凉一笑:“不行?你不行就不行?你以为这是你的一言堂?你想迷糊就迷糊,想借着装迷糊想去哪里翻腾就去哪里翻腾?”
“就是!我们不答应!”
“不答应!”
“我也不答应。”
.......
这话的都是跟阮星禾他们一起新来的知青,至于那几个老知青,没不答应,也没反对,毕竟,他们是跟阮星兰一起来的,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
“你们这样做,不就毁了我的名声?”阮星兰不敢让更多的人发现她的狼狈。
她现在的样子,双脚被鼠夹子给打了,屁股上还有黏鼠板,整个一偷东西被抓现行的大老鼠。
阮星禾可不惯着她,“你若是没错,你怕什么?”
阮星兰“呜呜”的哭着:“你别这样,星禾,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迷糊了,我认错,你别让更多的人知道,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对不起,星禾,请你原谅,我不该惦记你的肉菜。”
“我只是太饿了。”
“对不起!”
.....
阮星兰邻一句对不起之后,后面就流畅多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承认偷肉菜吃,比让她知道是为了偷她的头发和血好多了,不能打草惊蛇。
现在就算现在名声不好了,将来得到阮星禾的头发和血去做鉴定,她就能回到京都去,谁认识谁?根本没人知道这件事。
她突然承认来偷肉菜,着实把大家吓一跳,谁都没想到,会是真的。